61 清晨遭遇愛情
呂薇和小雅最終將已經顯露醉態的柳芽送回家,這才各自離開。柳芽也是非常有自製力的人,躺在床上也就不亂動了,期待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之中得到一絲解脫。
柳芽多年的政府機關生活讓她養成了早起的習慣,盡管昨夜喝了不少酒,這當然也有隻是低度紅酒的原因,她還是象設定的鬧鍾一樣按時翻身起床了。她看看床頭櫃上的表,六點半。她一骨碌爬起來,習慣性地進入了洗漱間。她突然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她的臥室房門怎麼開著的呢?按照她的習慣,隻要自己睡覺,即便是一個人在家她也會將們反鎖上,今天房門怎麼洞開著呢?她回頭走了幾步,看見女兒萌萌站在門外,近乎鬼鬼祟祟的樣子。她一甩頭發,問道:“萌萌,你平時不是起來得晚嘛?進而怎麼太陽從西邊起來了?”
萌萌一臉的憔悴,有氣無力地說:“你終於醒過來了,一個生龍活虎的柳市長又回來了,我現在該睡覺去了?”
柳芽這才依稀想起了昨晚的發生的一切,歉意地問:“怎麼,我昨晚沒讓你睡好?”
萌萌說:“豈止呢,簡直就沒有睡覺。一兩個小時我來看你一回,都快困死我了。”
柳芽連忙說:“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影響你的休息了。”
萌萌說:“沒事的,那個單身女人不能有點惆悵呢,好了,我睡覺去了。”她這句話,讓柳芽真正意識到女兒長大了,她再不會是那個事實令人憂心和掛記的無知小女孩了。看著萌萌離去的身影,她的心裏又陡升一絲安慰。
柳芽回頭洗漱,然後拿上提包準備出門。門外卻意外的傳來門鈴聲。誰會按門鈴呢?難道是司機或者秘書?不是早給他們交代過了嗎?每天不用上樓,在樓底下等候就是了呀。她快步朝門口走去,下意識的從門洞裏往外看,外麵並沒有秘書和司機的身影,倒是有一個送鮮花的男子在門口徘徊。他一定是按錯門鈴了,大清早的誰家就買了鮮花。透過門洞,能看見鮮花十分新鮮,偌大的花朵上甚至都還有晶瑩剔透的露珠兒,當然也可能是灑上去的水,總之清晨的花朵顯得意外清爽,讓人有一種親近的感覺。她轉身回到臥室,門鈴卻再一次響了。這一次她沒有往門洞裏看,而是直接打開了房門,輕聲問道:“誰呀?”
那個抱著鮮花的男子說:“這裏是萌萌的家嗎?”
此刻柳芽才看清了麵前這個男子的麵容,那是一張充滿稚氣的臉,一張讓女人著迷的中西合璧的男孩的臉。男孩身材高大魁梧,整張臉幾乎沒有任何瑕疵,幹淨得就像一塊晶瑩剔透的白玉。很顯然這是一個混血兒,典型的中西混血兒。仔細一看,柳芽又覺得這張麵孔的升級版她似乎見過,但是麵前的這個男孩她絕對是沒見過的。男孩有些靦腆和羞澀,他用生硬的漢語說道:“阿姨,這裏是萌萌的家嗎?”
陽光照進樓宇,光絲宛若縮小的彩虹,把樓道扮裝得格外清爽寧然。陽光正好也照射到了這個大男孩的臉上,他粉嫩的臉上棱角清洗,光影之間,他的毛發都顯得有些特別,細小的汗毛在斜照陽光中顯得格外清洗。柳芽完全可以準確的斷定,麵前的這個孩子最多也不過十七八歲。可問題是他是什麼人呢?怎麼知道萌萌住在這裏?他找萌萌幹什麼呢?但是她很清楚,直接象警察一樣詢問會讓人反感,也不是禮貌的行為。她試探性地問:“請問你找萌萌?”
男孩回答說:“是的,阿姨,我找萌萌,我此刻能見到她嗎?”
這讓柳芽十分為難,答應吧也不好,不答應吧,她又沒有說謊的習慣。她還是問了一句:“你認識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