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馮雲雲是從外地歸來,可是他似乎對柳芽已經沒有一絲激情。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也像是演員在對台詞一樣的機械。柳芽感覺馮雲雲在她身上,就若一具千年的男屍,沒有任何感情,隻有麻木的機械運動。完事之後,馮雲雲顯然懷有心事,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他不斷在床上翻身,弄得柳芽也根本無法入睡。
柳芽終於忍不住說:“我看你這樣下去也是睡不著的,不如你還是去弄你的資料吧?女兒怪罪我替你說明就是了。我實在太困了,我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馮雲雲問道:“你的話可當真?”
柳芽說:“算了,我懶得理你了,你願去就去吧,我睡了。”她翻身不再理會馮雲雲。
馮雲雲果然起身,輕輕走近了書房的們。然後傳來馮雲雲敲打計算機鍵盤的聲音。柳芽已經打算不再理會他了,果然睡了過去。
馮雲雲似乎又忘記了這是在家裏,另外的房間裏還有妻子和女兒。他一邊看資料,一邊想起了笑叢來。笑叢其實不是他帶的學生,他和她見麵也是一件很偶然的事。那天他去參加一個報社舉辦的曆史論壇,很巧地遇見了笑叢。因為笑叢是博士。報社把她當成學者專家請去的。也很巧,那一天他倆被安排到了鄰近的位置上,且都是同一所大學來的。兩個人很自然的也就聊了起來。
那一天的研討,馮雲雲大出風頭,談笑之間顯露出他的博學深厚。笑叢自然是甘拜下風了。笑叢私底下開玩笑說:“馮教授,你比我的導師學問大多了,我要是能成你的學生,那該有多榮幸啊。”
馮雲雲一樂,說:“這還不容易嗎?我新近就有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科學考古,你要是願意的話,就來住我的助手吧?學術成果也有你的一份子。”
這當然是笑叢這樣的博士研究生求之不得的事,當即就說:“謝謝馮教授,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馮雲雲說:“沒關係的,我一個在學校生活,老婆在南方一個城市做副市長,你隻要有空能幫忙照顧照顧我的生活,我也就十分開心了。”不管這算不算是一種暗示,反正笑叢記在心裏了。
次日正好是一個禮拜天,笑叢果真就找到了馮雲雲的家裏來了。馮雲雲本身就是一個單身漢,房間裏麵很現代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很潮。他毫不隱晦的將各種性用品也擺在了雪亮的燈光下,桌子上也有很裸露的男女魚水的書籍。在他的臥室裏,牆體上都是那些極具挑逗性的當然也很有美感的風情畫。
那一天,他們整整在房間裏泡了一整天,兩個人終於趟過了女人河,彼此獲得了男女之間的快感。馮雲雲很直率,他標榜他就是一個主張性自由的人。不想笑叢也持這樣的觀點,所以兩人也就這樣走到一條船上了。
事實上,馮雲雲知道自己的內心肮髒,他已經利用這樣的伎倆與很多無知的學生上過床了,笑叢不過隻是他最新的玩物而已。但是,他對笑叢也是有特殊感覺的。因為笑叢不僅身體年輕嫩滑,而且有一種入骨的美,這更加增添了他占有的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