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來到了清風鎮,借著代表市委市府調研選址清風鎮的燈城鹽業高科技開發區和燈城彩燈民俗文化園兩個重大項目的機會,他也見到了他想要見的宋良喜。
宋良喜看上去有些猥瑣,畢竟平日裏宋良喜就是幹偷雞摸狗,鑽女人被窩的主兒,所謂相由心生,他人長得也是如此。
身材不高,隻有一米六,黑臉,顴骨很高,兩條八字眉,臉上都是麻子,人就別提多難看了,這要是走在街上,簡直能夠把別人家的狗都嚇跑了。
惶惶看到宋良喜的模樣,就是本能的一皺眉,饒是他已經聽人說過這人的模樣,沒想到卻醜成這樣。
“領導,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啊?”
宋良喜心中發顫,畢竟他缺德事幹多了,突然有這麼一位市裏的主要領導人找上他,他的心中怎麼可能安定?
惶惶打量著他,有些失望,擺擺手,就將宋良喜打發了出去,半點兒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
雖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但是,他這次來卻是要徹底將宋良喜這個人中的害蟲揪出來。
見到宋良喜出去,惶惶的秘書說道:“領導,您不是來之前就要見整個人嗎?怎麼一句話都沒說,就讓他走了呢?”
惶惶一笑,滿臉和氣的說道:“我就是為了什麼都不說。”
“哦?”
秘書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惶惶也不解釋,隻是看著宋良喜離去的背影,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宋良喜一走,心中就犯起了嘀咕。
這人呢,就是這樣,自己做了缺德事,自然是害怕鬼叫門的。
想來惶惶身為一個市的主要領導人,怎麼可能會沒事找上門來,隻是看他一眼,就把他打發走呢?
這人這麼做,肯定是別有深意!
宋良喜就琢磨起來,難道對方是想要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還是自己做下的事情被對方發現了?
不,不可能是被發現了,如果真的被發現了的話,那麼就不會有這麼一出了,自己早就被人關起來,等著吃槍子了。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宋良喜徹底摸不著頭腦了。
回了家,他卻是怎麼都覺得不自在,就感覺到背後多了一雙眼睛,似乎他做什麼都在注視著他。
半夜,他從床上爬了起來,兩隻眼睛都發出幽光。
不能這麼下去了,一定要找到惶惶的目的,不然的話,他簡直是坐立不安,根本是難以入眠。
宋良喜剛剛一閉上眼睛,甚至就能夠看到那些屈死的冤魂在他的眼前喊叫,他怎麼都睡不下去了。
半夜從住處爬了起來,宋良喜草草的穿上了一件衣服,就鑽進了自己的車。
車無聲無息的發動,穿行在黑暗中,很快就來到了鎮上的接待所。
這接待所雖然外麵看上去比較簡陋,可是裏麵卻裝修的極為完善,各種設置都極為完好,是專門用來招待一些上麵來的大人物的。
這次惶惶到來,鎮上的領導很早就將這裏收拾了一番,簡直是提供了他們能夠做到的最好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