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麵對著人群的圍觀,更有狂牛在一旁觀戰,舒鶴心下一橫,藍色長劍直天長嘯:“一劍封天!”
一圈圈劍花席卷著空氣,霎時在空氣中凝聚出一團剛猛渾厚的劍芒,反觀對方刀光四溢,咂了咂嘴,舒鶴身影一動,爆衝而起!
“不自量力的小子,待老子破了你的劍芒!”矮身大漢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刀芒橫飛,不偏不倚地向著爆衝而來的刺眼劍芒劈去——
嗤——
“噗嗤!”劍芒摧枯拉朽般被矮身大漢揮刀擊潰,舒鶴彎身噴出一口鮮血,“哎呦!”一聲重重摔在地麵!
“啪嗒!”一聲,長劍落地,眾人紛紛大跌眼鏡,此子給人的結果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狂牛老臉一紅,趕忙上前攙扶起舒鶴,低聲詢問道:“你小子沒事吧?!”
舒鶴尷尬地笑了笑:“對不起!我倒是沒什麼大礙,隻是給兄弟你丟了大人了!”
“嘿!”狂牛抿了抿嘴,回頭望向兩名大漢,他們已然休整完畢,正躍躍欲試地爆衝上來,不耐地望向舒鶴,道:“咱家扶你到一旁休息,他娘的!咱家就不信幹不過他們兩個鳥屎!”
舒鶴一把抓住狂牛的手腕,低聲道:“狂牛你別去了,你一個人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況且我現在連劍都拿不起來。。。還是算了吧!”
“。。。不錯!一個用劍的人若是丟了劍,再提起,也等同於丟了命!”一道冷漠之極的聲音緩緩響起,人群霍然分開一條小路,狂牛與舒鶴驚愕地望著來人,一個身著青衣的青年男子,臉色冷漠地一步步走了進來。
“你——你又沒有劍,憑什麼說我?!”青衣男子的話語像是一根鋼針直刺舒鶴的心窩,他知道這句話暗透著一個事實,那就是他不夠修習劍道的資格!
“我的劍在心裏,所以,我就是劍!”青衣男子冷漠的臉上淡淡道。
“嘿!”狂牛氣憤地剛欲站起身理論,卻被舒鶴一把抓住,舒鶴睜大著眼睛,突然驚喜地道:“他在教我怎麼用劍!”
“嗬嗬!你小子到還不笨,不過劍修的劍道修為就是做你師父也不為過了!”一襲素衣青袍詭異地出現在劍修的身側,狂牛與舒鶴皆是驚喜莫名,因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易逍遙!
“大哥!你怎麼才來啊!咱家都有多久沒見你了,嘿嘿!”狂牛頓時神清氣爽地扛起混天錘,著令得對麵的兩個勁裝大漢吃驚連連,仿佛他們已然變成了空氣!
易逍遙點頭笑了笑,繼而拍了拍狂牛的肩膀:“讓劍修出手吧,我們去天元樓先備上酒菜!”
劍修依舊一臉冷漠,沒有開口,在舒鶴震驚的目光下,一步步向著兩名勁裝大漢走去,咂了咂嘴,狂牛愕然道:“可是那兩個鳥屎的修為很——”
易逍遙揮手製止狂牛的話,繼而扶起舒鶴便走出人群,狂牛撓了撓後腦勺,隻得跟隨易逍遙而去——
“哪裏蹦出來的小子?!”高挑大漢揮刀指著劍修的鼻子怒喝。
劍修低頭看向自己的長袖,繼而沉聲道:“你們,不配與我交手!”
簡單的幾個字,卻令得周遭人群大跌眼鏡,紛紛唏噓恥笑起來,一個雙手空無一物的青年,在教訓六脈學院的學員,且說他們不配與之交手,這。。。聽在誰的耳朵裏,都是難以置信的事!
“啊!你——好!很好!”望著劍修轉身欲走的背影,高挑大漢揮刀而起,與此同時,他身旁的矮身大漢也刀芒迸射,兩道剛猛霸氣的刀芒撕裂著空氣,縱橫交錯,慘白光影肆虐八方,令得周遭人群不自覺地後退幾大步!
“嗤——”
一道烏光自劍修的周身爆發而出,兩名大漢手中的長刀應聲落地,眾人一眨不眨地望著場中三人,卻愣是未看清劍修出招,而兩名大漢的手腕,卻是血流如柱,臉色煞白、呲牙咧嘴地痛叫著退後十餘丈,緊扣著受傷手腕,二人相視一眼,皆是雙腿發顫!
“這次挑你們的手筋,下次,便取你們的命!”劍修言罷,頭也不回地閃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剛才的一幕太快,快到人群還未反應過來,皆是長大了嘴巴立在原地,霎時回過神,不少人皆是驚懼地望著劍修的背影,喃喃自語:“。。。高手!”
“快去稟報花盟主!”高挑大漢痛呼一聲,與矮身大漢一溜小跑地向著六脈學院飛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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