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去哪裏?”
北璿被他直接推上跑車,疑惑地看著那忙碌的身體從車頭繞過,走上司機位。嚴寒帶著一眸高深莫測的笑容,使她心裏有點發毛。
非常清楚這笑容的含義,總是在算計或者在計劃什麼重要事情的時候,他就會笑得猶如地獄爬上來的修羅,邪魅中滲露著些許的毛骨悚然。
嚴寒坐在司機位,修長的手指掠過完美的唇瓣,一邊微微皺眉,一邊露出淡笑:“突然想知道,你主動吻我是什麼味道。”
“……沒這種機會。”北璿揮揮手,“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敢興趣。”
“這件事你一定敢興趣,而且或者會愛上我也說不定。”
“切!愛隻豬都比你好。”北璿心虛地別過頭去,精致的臉蛋就因那句愛上他變得通紅,變得火燙。
“豬有我長得帥嗎?哈哈哈!”一邊狂妄的大笑,一邊啟動跑車,朝零點飛馳而去。
零點國際,夜夜笙歌,氣氛熱情無比,來往著眾多尋找刺激的男女,越夜越精彩。現在正是深夜十一點多,剛好萌生夜激情的時候,嚴寒高大的身體一直護在北璿身邊,不讓任何想窺探佳人的男士接近。
今時不同往日,這個女人已烙上他的記號,對她有企圖的男人都必須踏過他的屍體,才能接觸她,任何人都不例外。
兩人通過擁擠的人群,來到電梯門口,一直下地下室負二層。北璿疑惑地看著電梯標版,她在零點混了幾個月,從來都沒有到過地下室,聽說那裏是零點禁地,隻有老板同意才可以進入。
嚴寒雖然與老鷹關係很好,但是如此驀然闖入禁地,似乎有點不合規矩。
被大掌緊握的纖手晃了晃,嚴寒垂下眼簾,用眼神詢問。
北璿點點電梯負二層的按鈕,說:“我們不用跟老鷹說一聲嗎?”
“不用。”搖了搖頭,“裏麵有個區是我專用的。”從褲兜裏拿出一條金色鑰匙,晃了晃。
美目看見一個龍字,觀察了一眼那把鑰匙,應該是特製的,估計不會有第三條。
嗬嗬……每條重要鑰匙基本都會有後備一條,留在主人身上,或者留在其他相信的人手裏,這是常識。假如隻有一條的話,那鑰匙就不會是常用的。
但是嚴寒既然帶得她來這裏,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讓她了解,估計還會有下次進入的機會。
“叮!”
電梯停下,銀色電梯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層鋼化透明玻璃,玻璃後麵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見是嚴寒立刻走到玻璃前,彎曲身體,恭敬地說:“嚴總。”
“嗯。”嚴寒點點頭,拿起鑰匙放在透明玻璃旁邊的一個電子儀器上。
輕輕往左轉兩圈,彈出一個小電子台。嚴寒輸入密碼,再按上手掌印,透明玻璃自動打開。
北璿認真地注視著他的每一個步驟,全部精密得像國防總部似的,沒有鑰匙,密碼,沒有他就進不去?
手掌掌紋可以模仿,鑰匙可以偷或者重製造,密碼……這個比較頭疼,這男人守口如瓶的話,她相信任何人都無法套得出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