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還沒越過最後的界限,但該做的都做過了,優子自然知道他說的“合體”到底是什麼。有些羞怒地哼了一聲,便直接全速啟動飛行摩托。
但是,王哲的雙手早已經死死地環在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上,除了慣性讓他輕微地晃動了一下,其他影響連一點都沒有。
由於新政府的疏散公告已經下達了數天,昔日熙攘的街道如今已經空無一人,載著兩人飛行摩托成為街道上唯一的“動”物。
即便王哲很想將那雙豐滿挺拔,一手也掌握不住的軟肉放在在他手中不斷地變換形狀。但是,他還是乖乖地保持著這個動作,並沒有越界分毫。
他一向都不是喜歡這種調調的人,甚至是鄙視。私底下作為調情手段還可以,在公開場合連對女方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還說什麼情什麼愛呢。
這時,飛行摩托的速度已經放慢下來。
她大概也有著跟一樣的想法吧?隻想享受這種久違的感覺。
下巴搭在她圓潤肉感地肩膀上,感受著迎麵吹來的微風,王哲突然開口,有些躊躇地說道:“如果,我說如果……如果這件事情結束了,你願意跟我一起到別的地方看看嗎?”
“就我們兩個嗎?”
優子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她在前麵的關係,還是其他的原因。
“隻要你願意的話……”
隻是他的話說到一半已經被打斷了。
“那尼婭呢?”
“尼婭……”王哲眉頭緊鎖,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有些無力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到時交代一下就可以了……吧?”說道最後他也有些沒底氣了。
“為什麼要送她那對耳墜。”她語氣十分平靜地接著問道。眼睛餘光掃向右手中指的戒指,上麵晶瑩清澈的翠綠色寶石在陽光下顯得特別耀眼。
“當時看她那個表情,不忍心,之後就送了。”
的確,那魔性的眼神,特別是粉紅色的四葉草瞳孔,就像帶著魔力一般,實在讓人生不起決絕的念頭。
“不要。”
“為什麼?”
“因為還你沒想明白。”
兩次再次陷入沉默之中,隻是氣氛中多了幾分沉重。
無言之間,兩人已經進入了郊外的荒野,視線的盡頭出現了一座巨大鋼鐵建築。
“到了。”
等王哲下了車,優子利索地從座位下的空間中拿出她的愛槍,挎在背上,跟著他走進了這座建築。
“這個不用了吧?”
“我不放心。”優子十分直接地回答道。
“好吧。”
在警衛處登記了一下,順便跟留守的警衛寒暄了幾句,兩人便登上了前往監獄最深處電梯。
“你那些學生安排好了嗎?”王哲知道她對她那些小朋友們可是十分上心的。
“嗯。”
看著對方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溫柔,王哲便打趣地說道:“以後我們生一個怎麼樣?”
“到時候再說!”
在兩人打情罵俏間,電梯已經來到地下的最底層,這是關押最高一級罪犯的地方,可以說裏麵的人大多數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
兩人走在中間的過道上,人和獸人就像走馬燈一樣,不斷從兩側一個個的監倉中閃過,不時還傳來吹口哨和粗俗地調戲聲。
來到關押目標的區域,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安排,還是巧合,這個區域內的牢房裏居然隻關押著他一個人。
“維拉魯……”
牢房的陰影中,假寐中的維拉魯睜開雙眼,不鹹不淡地調侃道:“怎麼,難道你也被留下來了,被拋棄了麼。”
“有興趣拯救這個星球嗎?”王哲沒有在意,帶著笑意地講述著自己的來意。
“哦?”
“忘記了嗎?”王哲指著太陽穴,回敬著對方先前的調侃,“你不是說過想保護他們的麼?難道不老不死也不能阻止老人癡呆?”
“是啊,那要怎麼做?”
維拉魯挨在牆壁上,側頭打量著外麵的男子。七年來的風餐露宿和艱苦的戰鬥環境,讓這個獸人的臉上多了幾分滄桑和野性,唯一不變的那雙充滿渴求的金色豎瞳。
“你還不懂嗎?在那之前幹掉它們就可以了。”王哲先是虛握拳頭,然後用力張開,道,“甚至月球也可以。”
他合上眼睛,失聲笑道:“真是白癡啊。”
“要來嗎?”
“這樣貌似也不壞……”維拉魯重新張開眼睛,走到燈光能照射的地方,隔著柵欄跟王哲對視著,“我要看看這種白癡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說完,維拉魯臉上青筋暴起,雙拳緊握,雙臂一分,手上那沉重特製手銬瞬間化為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