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反複嚐試著,一會兒記者招待會上自己所說的一些言辭已經,所麵對的一些提問。
很有可能這些民眾和記者會提出一些讓我根本就沒有想到的問題,到了那個時候,我很有可能會出醜。
所以現在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隻有這樣才能將整件事情非常完美的呈現出來。
也會按照我的既定心中所想,去把它們處理好,於是我一邊想著一邊側目看見小白開口說道。
“小白,如果你現在是,記者的話,而我是記者招待會,發言人就拿這件案子來說。
我把你告訴我的那些話說出來以後,你認為,那些記者會提出怎樣的疑問?”
我決定先和小白做一個,戰前預演,也就是說模擬一下,記得早回來會,現場出現的情況。
這樣的話當特別棘手的事情出現以後,才有可能,將他們,做出一個有效應對。
小白聽到我說的話以後,大大的眼睛眨巴了幾下,露出精光。思索了幾秒鍾後,開口提問道。
“如果我是記者,我會問你,從命案發生到警察介入現場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犯罪嫌疑人早都已經跑遠了。
走路的話都已經跑的不著邊際,那座車很有可能就跨省跨市了,你是如何追上犯罪嫌疑人,並且用槍把它打下懸崖的?
懸崖又是哪個懸崖?我記得花城市的四周好像沒有特別深的全羊,最深的也就是20來米的深溝。”
小白這一問,頓時把我問住了,是啊,從命案發生到我到達現場,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的時間了,我是怎麼去注意的凶手呢?
是怎麼發現他的蹤跡呢?這一點如何化解?冥思苦想之下,腦中猛然靈機一動,而後開口說道。
“小白,你看我這樣說行不行?由於犯罪嫌疑人是個極度的心理變態,所以他在殺完人之後並沒有快速離開現場。
而是躲在一個很難以發現的角落中,去看我們警察處理這些屍首,因為他是變態嘛,所以,看到自己造成的成果。
被別人收拾殘局的時候,心裏邊一定會有一種特別,大爽的感覺,而就在他到爽的時候,我發現了他的蹤跡,然後便追了出去。
追了好長好長的時間,事先在記者招待會剛開始我介紹安全的時候,會著重說一下。
這個犯罪嫌疑人是一個,會武術的練家子,所以,懂得一些輕功身法,他跑的非常快,而我也是警校畢業的,體力也絕非平常。
所以,追到了很遠很遠的一個懸崖邊。在我反複警告沒有收到任何效果的時候,我憤而開槍,警察受傷掉下懸崖。”
小白聽到我的這一解釋以後,陷入了思索之中,五分鍾以後點了點頭。“這個解釋完全可以,我比較讚同。
那如果我是記者,還會問你,那個懸崖具體的方位在哪裏?可不可以帶著所有的記者過去看看,你又怎麼解釋呢?”
我聽到這句問話,再次陷入思索之中,而後開口說道。“我可以說因為當時奔跑的太過劇烈,大腦充·血。
完全已經處於一種,遊離的狀態,開槍射殺了犯罪嫌疑人以後,我也暈厥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被同事們發現了,然後被送回了警察局。”
“這樣說顯然是不行的,記者是什麼?他們最喜歡刨根問底兒的,在你這裏找不到懸崖的信息,那麼一定會去你同事那裏尋找。
到時候你同事依舊是一問三不知,這樣的話弄巧成拙,更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然後,你這個點無限放大,先出更多的質疑。
那麼,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所以我感覺還是把這個懸崖地點標注的更清楚一點,比較好一些。”小白滿臉認真之色的開口建議道。
我聽到這話大點其頭,但是轉而又露出一張苦瓜臉,開口說道。“小白,你說的非常有道理。
但是這劃城市四周地勢平坦,都是丘陵地帶,身後的原始森林,也都是樹木叢生,百草豐茂,哪有那種特別深的懸崖呀,反正我是不知道!”
“我在原始森林中生活了很長的時間,修行了幾百年,知道有一處懸崖,非常幽深。
而且憑借你和犯罪嫌疑人的腳力,大半夜的跑到那裏也非常有可能再遠的話。
即使你說出了懸崖的地點以及名稱,其他人也不會相信。”小白異常全麵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