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就來了衝勁,一下子推了一下護士,護士瞬間倒地,所以,手機就甩在了牆壁上掉在了牆角。護士就覺得生氣了,就說了很多十分難聽的話,以至於他無法忍受這種侮辱性的話。
我很肯定當時候護士一定說了一些讓他難受的話,因為據我在醫院呆的時間對這個護士的了解,這個護士表麵上溫柔而雅、清新純情,實質是毒舌毒婦。他怒上加怒,一霎時被心裏的惡魔衝昏了頭腦,雙手掐著護士的脖子,護士越是掙紮,他越大力,直至她斷氣而不能動彈,他才意識到自己殺了人。
一般來說,做醫生的人都有潔癖,我見過這個醫生,他特別喜歡用酒精殺毒東西,所以他的褲兜裏一定會有酒精片。
畢竟這個女人還是他心愛的女人,強忍著淚水和痛苦,用酒精片幫女人消毒一遍,以表達對女人最後的愛意。心裏又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殺了自己的老婆,於是,就將這個女人用上吊自殺的方式掩蓋他的謀殺行為。”
在場的人都目瞪口袋地看著我,一個屍檢人員開口說道:“他說得沒錯,屍體上除了腐爛的味道,還有酒精的味道。”
吳猜拍手大讚道:“兄弟,要不你考慮一下當警察吧。”
“傻!這隻是我的推測,成不成立,對不對,還是要問話一下骨科醫生,看他的言行舉止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那你說她今天是要來和黑衣人見麵的,可是為什麼黑衣人沒有出現呢?”女魔疑惑地問道。
“我剛才有提到過一點,就是手機。”我拿起了手機,按了一下開機鍵,還是關機,我就推測道:“我當時候撿起手機,手機的屏幕還是可以看到一點點東西的。我看到了一條來自前天下午兩點的信息,是匿名的,但是信息內容我看不到。可是,據我推測,黑衣人和護士是約好了下午兩點見麵的,護士進到屋子裏沒有看到黑衣人,於是就拿出手機,黑衣人就發信息來說道:‘有事不能來。’此類的道歉話語,恰好她的丈夫就進門推了一下她,她拿不穩手機就摔在了牆壁上。”我站到了手機摔落的角落裏。
然後,屍檢人員又說道:“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下午的兩點三十分。”
女魔說道:“那聽你這麼一說來,那所說的所有推測都能成立。”她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胸膛,霸氣地說道:“兄弟!你真的可以啊!”
“不敢當……不敢當……”我害羞地看著她。
女魔轉過身子,問道:“有沒有發現什麼指紋?”
大家都搖了搖頭。
顯然,骨科醫生還真的把這裏收拾得幹幹淨淨的。
隨後,屍體被屍檢人員台進車子裏,隨後我也坐上了吳猜的車,開走了。
我和吳猜,還有女魔,一同去到醫院裏,找到了骨科醫生,骨科醫生驚訝地看著我們,問道:“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女魔舉起了警察的身份證,說:“現在不是是必要你說,但你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供。唐先生,我們現在懷疑你謀殺了一名女子,請你與我們合作,跟我們回一趟警局。”
隨後,吳猜用手銬銬住了骨科醫生的手,骨科醫生惶恐地看著我們。
我們帶著骨科醫生走出醫院的時候,後麵傳來了七嘴八舌的話,還有護士與病人的指指點點,骨科醫生全程低下頭,不敢抬起頭來。
我們來到了警局,他坐在筆錄室,全程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一滴一滴的淚水從他的眼中流到了手裏,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嚎啕大哭。
看來,他現在的心情既心痛又愧疚,畢竟自己親手殺死了自己最深愛的女人。人有時候也是矛盾的,也是自私的,你說一個人怎麼可以原諒一個人出軌,又怎麼能忍受自己深愛的女人死在自己手上的事實呢?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啊……
吳猜進門,放了一盒紙巾在他麵前,他從褲兜裏拿出了酒精片,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才拿起紙巾擦去自己的淚水。看來,我的推測真的沒錯。還沒等吳猜問他話,他就慚愧地說:“啊sir,你什麼都不用問了。沒錯,她是我殺的,我殺死了自己的老婆。可是我真的沒心殺她的,我真的一時被怒氣衝昏了頭腦,我雙手就掐著她,緊緊地掐著她,然後她就斷氣了,我就崩潰了……”
吳猜安慰道:“你別這麼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