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了白顯,擔心地問道:“你有沒有事,還好嗎?”
她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沒事,你快去看看奶奶。”她指了指那個地方,原來奶奶就在小屋子裏躺著,被白顯用法術進入了沉睡當中。
隨後,警察和救護車來了,清理場麵,我和奶奶,還有白顯一同去了醫院。白顯昏睡過去了,一路上我摸著她的額頭,又拉起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生怕她出了什麼事情。
來到了醫院,白顯被推進了急診室。
一個小時後,醫生從手術室出來,告訴我說:“傷者沒有多大的事,都是一些皮外傷,隻是疲勞過度,昏睡了,讓她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我聽了醫生的話我才如釋重負。
於是,我過去看肖月出來了沒有,肖月一直都在搶救室,沒有出來。經過三個小時的搶救,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被推進了病房。
良久,白顯醒過來,我慢慢扶起白顯,說道:“你終於醒來了,擔心死我了。”
“我命大,沒事的。”白顯大聲地說話,想表現出自己中氣十足的樣子,但是沒過三秒,她就開始咳嗽了。於是,我就說:“看你!愛逞強。”
她想要說話的時候,我立馬塞了一顆糖在她嘴巴裏,說道:“葡萄糖,你需要的,別說話,認真吃糖。”
我這種霸氣的喂糖,她臉上露出樂滋滋的笑容。
她問道:“肖月怎麼樣了。”
“情況良好,不過她很快沒事的,因為她是妖,很容易恢複。”
“那奶奶呢?知道後豈不是很傷心?”
“沒有,她不知道。我叫了張警照顧一下奶奶,她現在就在張警家。”
“張警是誰?”
“噢!我忘了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就是那時候不相信我們的警察。”
“原來是他啊。”
有人敲門,我往後一看,原來是張警。
張警特意過來看望白顯,還說終於相信這世界上原來還真的存在妖,真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笑了笑,問道:“那其餘兩個人怎麼處置?”
“目前,已經將他們拘留了,下周我們會向法院提起訴訟,然後法庭就會給出合理的處置。可是?他們會法術,不會逃離監獄的嗎?”
“不會的,我當時已經主攻他們的內在法力,所以,他們受的傷並不是外傷,是內傷。”我很肯定地對著他說。
“那就是說,你也是法道之人?”
“沒錯!不過我希望你幫我保守秘密,我不太想別人知道我的身份。”
他答應了我,幫我保守秘密。他還告訴我們,奶奶被他照顧得很好,因為家裏也有一個奶奶,兩人都有很多話題聊,奶奶一醒來就很快和我奶奶好上了,還談天說地。
我推著輪椅,輪椅坐著白顯,三人一起來到了肖月的病床,肖月正在努力地恢複當中,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白顯說道:“你醒來啦,身體還好嗎,要我們幫你叫醫生嗎?”
她搖了搖頭,嘴裏冒出了兩個字,但我們沒聽見,我看到嘴形,我就說:“她在叫奶奶。”
於是,張警就回答道:“你奶奶現在很平安,正在我家裏,這段時間她都會住在我家裏的,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奶奶的。不過,我們沒有告訴她你的情況,所以,你可以安心在這裏修養。”
她很努力地把兩字說出了聲音:“謝謝。”
“沒事,舉手之勞。”
她又想說話,於是,我就說:“你別說話了,你現在什麼也不用擔心,你就好好修養就可以了。”
她眨了眨眼睛,淚水從眼裏流了出來,我從褲兜裏拿出紙巾,幫她擦掉眼淚,我用眼神告訴她:“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了。”
良久,我們都各自回去了。
今天晚上我沒有回民宿,留在了這裏陪白顯,白顯老讓我回去,還說不回去就會施法壓製我,我就立馬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說道:“你還是好好聽話在這裏睡覺吧,你那麼多話講,一點都不像生病。”
她想立馬開口懟我,我立馬又塞了一顆葡萄糖給她,說道:“你需要。”
於是,白顯就安安靜靜地躺在了床上,不說話。
我坐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但我知道她側著身子一直看著我。
“李飛。”
“嗯?”
“嗯,沒事。叫一下你看你睡了沒?”
“準備睡著了,被你叫醒了。睡吧,早點睡。”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