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蓉試圖要逃離,我立馬拉住了她的腳,她的力氣很大,一腳踢開了我一隻手,她試圖要踩我抓住她的另一隻手,劉泰衡立馬跑過來,打了一下雅蓉的後脖子,雅蓉不但沒暈倒,而且更加惱怒了。
她立馬回擊劉泰衡,瞬間我抱住了她。這時,劉泰衡用手指對準她的眉間,嘴裏念出法令:“律律令密密,律律令密密,回來。”
雅蓉慢慢消停下來,傻乎乎地看著我,看見我們受傷了,說:“我又傷害了你們嗎?”
“沒事,你沒事就好。”我剛說完這句話,雅蓉立馬跑了出去,我上前追。劉泰衡拉住了我的手,說:“別追,讓她一個人靜靜。”
“這樣她不會沒事嗎?”
“沒事的,她覺得自己魔性大發而傷害了,內心自疚。”
雅蓉覺得無法麵對我,畢竟對於她來說,最不想傷害的人是我,而我偏偏受了她一掌。一天以來,她都沒有回來神廟,連她自己的房間都沒有進過。我放眼望去,都沒有找到她的蹤影,看來她跑到了十裏以外。
我很擔心,生怕她出了什麼事情,時不時就去她房間,敲門看看她回來了沒有。然後,並沒有用。她有意躲開我。
因為這裏是沒有夜晚,都沒有發現已經淩晨一點了。我打算出去找雅蓉,不然我睡的不安心。我先從十裏以內尋找,使動我的眼睛,肯定十裏以內沒有她,我就跑到十裏以外的山頂處,我發現她就在樹上躺著,雙手插在後腦勺,神情抑鬱。
我奔向她,在樹底下,用嘴吹了幾下口哨。雅蓉向下看,驚訝地看著我說:“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因為我在找你。”
我爬了上樹,坐在了她旁邊,她低下頭,說了一句:“對不起。”
“沒事,輕傷而已。”我拍了拍我的胸說道,可她隻是回了一聲“哦”。
她輕輕撫摸我的後背,非常擔心的說:“怎麼?是不是很痛。你跟以前一樣,老是裝作沒事,其實是有事。”
怎麼聽她一說,我覺得我自己婆婆媽媽,像個女生一樣。
我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後腦勺,雙手捧著她的臉,說:“你也像以前那樣,那麼讓人擔心。”
她的雙眼直視著我,從她眼裏看出她的世界隻有我。我看向她,發現她依然像我當初認識的那樣,單純美麗。
我看向她的紅唇,忍不住要親下去。她閉上了雙眼,我慢慢地靠近她的唇,瞬間點燃了我的獸·性。但就在我準備要接吻的那一瞬間,我想起自己又受著白顯的照顧而對她產生好感,此刻又不能埋沒我對雅蓉依然有愛。
我忍住了,隻是把她抱在了懷裏,輕輕撫摸她的後腦勺。她有些失望,推開了我,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說:“我們回去吧,也該要休息了,明天清晨我還要靜心修煉。”她從樹上跳了下去,走得越來越快,我跟在後麵,隨著她的速度走得越來越快,我們自己都無法想象我們的速度是無比的快,快得快要飛起來。
她突然停下腳步,我也隨之停了下來。她看向了我,說:“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走得很快。”
我向遠處看,我們已經走了大半的路程,看來我們的法力大大提升了不少。
我們繼續向前走,直到回到房間,我看了看時間,我們用了半個小時就從十裏以外回到神廟。看來,她的修煉大大提升了她的法力。但我不是妖,為什麼我的速度和她一樣?我想一定是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一心想要緊跟在後麵,護送她回去。
一路上我欲言又止,直到她關了門,隨後關了燈,我就回房了。
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直為我錯綜複雜的感情事狂抓腦袋,我要如何麵對雅蓉呢?我又如何對待白顯對我的好呢?天呐,情為何物。這一切,比斬妖除魔還要難。
為了能夠靜下心來,以免打擾以後的修煉。於是,我決定要拋開一切兒女私情,像以往一樣,普通對待她們,該幫助的就幫助,該關心的就關心。
清晨醒來,我從房間裏出來,恰好雅蓉也從房間裏出來,我還不不好意思向她打招呼,她就衝我會心一笑。她的這一笑告訴我,她一切沒事,叫我安心。
我回了她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