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問到:“老板,你們這條街隔壁的那個金源街你知道吧?”
“嗯,這個是肯定知道的,但是現在已經不叫金源街了嘛,早十幾年前就給改了名字了。”老板幾乎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我。
我點了點頭,說到:“這個我是知道的,我想知道那個金源街改建的時候,那些人都給搬到哪裏了啊?”
那老板看了我一眼,說到:“找親戚?那你得跟我說說門牌號了,當時我們搬遷的時候,很多人都是自己提的條件,連我當時也是金源街的嘛,我就要了這個小店門麵和不遠處的一棟房子。”
我點了點頭,還好,門牌號我還是知道的:“就是那個金源街27號你知道吧?我找他們,你熟悉麼?”
說來也怪,這老板本來笑嗬嗬的,可是一聽我報了門牌號後臉色就變了。
“小夥子,你,你和那家人,沒什麼關係吧?”那老板看著我,小聲的問到,“我跟你說啊,那家人可邪門得很,要是沒什麼關係,你就別找了!”
我一愣,沒想到,這個白臉女人的家裏,還有這回事。
“老板,其實我們之間就是那種幾十年沒見的親戚關係,我爸托我來找他們的,您跟我說說他們家怎麼邪門了?要是太邪門我可不敢找了。”我看著老板,用一種小心的語氣說到。
老板這才是點點頭,跟我說了那個白臉女人的家裏事。
原來,白臉女人家就她一個女兒,家裏也沒再生,可是呢,到了白臉女人二十多歲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邪門的年輕人,不用說,我知道肯定是梁右。
那個年代,雖說大家都在反迷信,但是其實很多人心裏還是相信的。
當時就有傳聞,這個年輕人,也就是梁右,專門拐人家的姑娘,用去練成惡鬼,然後把惡鬼製成符咒拿去賣,用了那個符咒的可以保持一段時間的青春。
當時白臉女人的家人一聽就慌了,趕忙把這個事情告訴了白臉女人,可是,這白臉女人哪裏能聽啊,她一想自詡為新時代的女性,對於這種封建迷信她是不屑一顧的。
後來她家人就火了,為了防止女兒繼續和梁右交往,就直接把白臉女人關在了家裏禁足,禁止再去與這個叫梁右的年輕人交往。
可是邪門的事情就來了,就在他們把白臉女人關在家裏的第一個晚上,他們家裏就開始鬧鬼了,有人說,在他家看見了好幾個年輕的女人在飄蕩。
她家人也是害怕了,就去找梁右,請求他把自己女兒放過了,梁右當時也是同意了,但是提出一個要求,就是和白臉女人見最後一麵。
她家裏人一聽,那敢情好啊,隻要見過這一麵,二人再無任何瓜葛,三番確認後,她家人就把白臉女人給放出來了,讓她去見最後一麵。
可誰知道,她這一麵,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她家人也找過,也報警了,都沒用。
後來,就想著女兒不見了,再生一個唄。
反正老兩口當時也才四十多歲,可是,這一來,就真的邪門了。
他們懷上的第一個,生出來就斷氣了,她家裏人不甘心啊,就再懷了一胎,結果,這一胎直接生出一個有兩張嘴的怪物!
嚇得她家人直接讓醫生給弄死了。
後來,他家裏人就有些不對勁了,白臉女人的父親每天晚上就跑到大街上燒紙錢,嘴裏還念念有詞,而白臉女人的母親則是常年都不肯出門,後來搬遷的時候有人看到過一眼,白臉女人的母親直接是渾身發白,如白玉般的那種,讓人是不由得猜想她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不管是發生了什麼,都沒人敢再接近她家裏人。
“小夥子,我這麼跟你說了,你就自己想想還要不要去找他們吧,反正啊,你就算找,估計也找不到了,當年我們就沒人敢跟他們說話了,鬼知道跑哪去了。”老板對著我擺了擺手,說到。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到:“謝謝了哈老板,我明白了。”
說完,我直接起身,出去了。
其實,現在不用去找那家人,我就已經明白了。
當時民間傳聞梁右會煉化鬼魂做成符紙,想來應該是真的,也就是說,梁右根本不是什麼半吊子的術士,而是一個十分邪門的術士!
雖然還想不明白,被纏上後為什麼不自己出手對付李娜,但是我的推斷來說,應該是沒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