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看了一眼,這個所長已經抽了最少五六支煙了。
我愣愣的聽完,顯然,那個白臉女人比我想得恐怖多了,剛死就能有這麼大的影響。
“那,能告訴我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的身份麼?”我有些緊張的問到,生怕這個所長拒絕我。
所長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給我遞了個檔案,正是那個白臉女人的!
“原名是邱麗麼?那……那個男的呢?”看完檔案,我抬頭問到。
所長苦笑著說到:“這幾年,我年紀大了,倒也是悄悄查過,沒用,那個男的是一個假身份,根本查不到!也是當年我們的法治剛剛建設起來,很多的人都是用的假身份。”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不管怎樣,至少我現在至少已經查到了那個白臉女人是怎麼死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所長要了那個男的的假檔案,我想的是,就算檔案再假,總不可能全都是假的吧?我隻要找到一條是真的的線索,就能想辦法找到這個男的!
可是我拿到檔案的時候就呆了,這算是哪門子檔案啊?就有個姓名性別和出生年月,連地址都沒有……
我搖了搖頭,事情查到這,算是再次斷了線索了,也罷,總有一天我會找到的!
想到這,我也不再糾結,笑著和兩位警官道了謝,然後再請他們吃了頓飯,算是報答了。
確實也是我們這小地方監管不嚴,加上本來我請他們吃飯也是不帶任何功利心的,所以就一起愉快的吃了頓飯。
吃飯途中,喝了一點小酒,我也是難得遇上可以傾訴的人,就一股腦兒的,也不管這兩位警官的看法,全都說了出來,當做是下酒菜了。
二人皆是驚訝的聽著,甚至連那自認見多識廣的所長都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是說,那個最近死掉的金添,是你的同伴?!”忽然,所長有點尷尬的向我問到,“而那個江道士就是殺害金添的罪魁禍首??”
我愣愣的點了點頭,說到:“沒錯啊,那個江道士不是自己也承認了麼?”
“問題就出在這了!”所長苦笑道,“畢竟是很少出的殺人案,我們當然也是有了解的,那個江道士你問什麼他都說是什麼,後來我們請了專業的醫生去看過他,說是明顯的精神病,懷疑是有臆想症,所以,後來就給關精神病院了,沒給判刑,而且前幾天我聽說他好像從精神病院裏逃出去了……”
“什麼!!”我猛地拍了下桌子,從位置上坐了起來,怒吼道,“我之所以放心的把他交給你們,就是因為我相信你們可以給我一個答複,你們!”
“李兄弟,你就別生氣了,這案子也不是我們辦的啊,而且現在我們也已經發了通緝令了,給他做精神鑒定的那個醫生也已經被降職了啊。”看到自己所長那尷尬的樣子,吳警官倒是趕緊插嘴道。
“那,金添的家人呢?你們通知了麼?”我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下心情,緩緩問到。
所長見我口氣軟了下去,也是歎了口氣,說到:“這事兒確實是我們警方做的不漂亮,金添的家人我們是通知了,哎,她隻有一個老父親還在世了,而且還在醫院裏,現在連自我意識都沒有,我們警方已經負責了他的醫藥費,也算是對我們警方過錯的一種補償吧。”
我點了點頭,這我倒是知道,金添每個月都要去醫院付醫藥費的,不過自從遇到我之後……
想來也是我的錯,最開始,我就不應該接近她,哪怕她被……那個叫張雨的混蛋玷汙麼?
我想了想,依舊覺得我那時做的沒有錯,錯的,是我的命運。
也算是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也許,金添和我相遇,也是命中注定的。
就這樣,這頓飯在沉悶的氣氛中結束了。
依舊是那個吳警官幫我找了車帶我回城裏。
一路上,我腦中都是那個白臉女人的事情,我恨她麼?恨!但是,確實她的命運也是坎坷,我手中捏著她生前家人的住址,我打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