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兄弟。”那胖子伏下了身子,沉聲說到,“如果是之前,我覺得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現在問題的所在就是,那個女鬼,開了葷了,雖然按你說的她之前已經殺了一個叫張雨的人對吧?但是她還是不能在白天現身,但是現在不同了,她既然能在白天現身了,就說明了現在人多的地方也不一定好使。”
一聽那胖子這麼說,我當即就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你進來沒交錢吧?”那胖子忽然話鋒一轉,問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我呆呆的點了點頭,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這個東西你拿好,能保你和那個女孩一晚的平安,但是隻有這一晚,過了今晚就沒用了。”那個胖子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個草繩一樣的手環,遞給了我。
我接了過來,隻感覺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現在你去跟外麵的值班人員說,就說你要聯係你朋友來交錢,然後你就打那個女孩的電話,讓他來接你走,記住交錢的時候要顯得很難湊出這筆錢的樣子,不然如果精神病院的這黨醫生誤以為你很有錢的話,你就難出去了。”那胖子一副我是過來人的樣子跟我說到。
我點了點頭,跟他道了聲謝,然後就起身去敲了下我們寢室的門。
很快,就有一個人過來拉開了門上特製的一條縫,問到:“你敲門幹嘛啊?有什麼事?”
“那個,同誌,我想打電話叫我朋友送錢過來。”我摸了摸頭,裝作一副很難堪的樣子說到。
“這樣啊?你等一下,我去叫個醫生過來。”那人點了點頭,然後就把門縫拉上了。
果然是有關於錢的好辦事,僅僅不到一分鍾,那個守衛就領著一個醫生走了過來。
“就是你麼?”那個醫生倒是沒那個守衛那麼防備,直接開了門,朝著我問到。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多餘的話。
那個醫生朝我揮了揮手,就這樣,我在那個醫生和守衛中間被夾著走了出去。
很快的,就到了那個醫生的辦公室,我的東西就存放在這裏。
看著那個醫生,我假裝有點緊張的問到:“醫生……那個,要多少錢啊?”
那醫生淡淡的掃了我一眼,說到:“鑒於你是第一天進來,等一下你要叫你朋友把你接走的對吧?”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五千塊。”那醫生淡淡的跟我報了一個數字。
這次我可不是裝的了,我是真的開始驚訝了:“不是吧!怎麼要那麼多?!”
“沒辦法,誰讓你是警方調過來的呢,讓你朋友把你領走了,如果以後證實你是犯罪人,那麼我們也要承擔一部分責任的。”那個醫生依舊是那副平淡的樣子,不過我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了他在觀察我。
果然和那個胖子說的一樣,如果讓他覺得我有錢的話,我估摸著我還真就走不了了。
所以我果斷的裝出了一副很糾結很心痛的樣子,半晌,我才開口問道:“醫生,能不能,稍微少一點啊?”
“不能!”那個醫生堅定的搖了搖頭。
“好吧,我問看看有沒有那麼多。”我深吸一口氣,就好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接過那個醫生遞給我的我的手機,撥通了金添的電話。
“喂?李飛?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天,在警察局問了也沒人理我。”電話剛接通,我就聽到了那個熟悉中帶著緊張的聲音。
“沒事,我現在在南天精神病院,你看看你能不能想辦法湊五千塊錢給我,然後來當我的監管人,把我帶出去。”我裝作一副祈求的樣子,不過我心底清楚,金添已經出來工作了兩年左右了,雖然不一定有很多積蓄,但是五千塊也算不上難。
果然,電話那頭的金添幾乎是沒有猶豫的,立馬對我說到:“你等著,我待會就過來。”
金添掛斷了電話,但是我可沒把手機放下來,我裝出一副祈求的樣子,對著已經掛斷的電話自言自語著。
半晌,我才放下手機,對那個醫生說到:“醫生,我朋友應該很快就能到了,麻煩你等一下。”
那個醫生點了點頭,把我的手機收走了,然後就拿了一張表讓我填,上麵是出院登記備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