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月冷眼看著因為她不大不小的聲音將煉丹房門前的眾人吸引過來,她表情依然不變,衝眾人輕聲道,“臨時抱佛腳,永遠都是弱者的表現!”
白劄拂開前麵的人,來到白皓月麵前,滿眼的蔑視,語氣不可一世,“喲嗬,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草包老十啊!怎麼?你以為得到長老們的許可,就可以在白府裏安靜地生活下去?”他語氣一轉,霎時氣息冷冽,“不過,本公子倒是從未聽說過,臨時抱佛腳的人還比不上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廢物!”
“更何況,還是一個不祥的東西呢!”
說完,圍著白皓月轉了一個圈的白劄囂張大笑,身後一群奉承的子弟皆附和著對白皓月指指點點,白劄俯視地看著這營養不良的草包,目光陰冷,湊上前輕聲道,“知道今天煉丹房為何聚集了這麼多人嗎?那是本公子故意叫上這些人,專門不讓有些瘟神汙了煉丹房的生氣!”
終於,在他眼裏,這不祥的東西有些表情,他看著她漸漸抬起眼,那眼簾下極致的冷光,似在極北之境洗涮過的尖冰一樣,泛著冷厲與平靜。
明明五六歲的孩子,為何會有這樣的神情,連他麵對家主都沒有過的害怕、驚顫,卻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麵前表現出這樣的心情,白劄腦海陡然生出一股逃跑的念頭。
他佯裝堅定,腳步也不停歇地往後退著,“怎麼?不服氣啊?本公子才不會被你嚇著呢!廢物就是廢物!”
“五公子言之有理,我們這麼多人,害怕她一個小丫頭嗎?”
白劄身後的人見白皓月目光極為犀利,紛紛禁不住地往後退,而煉丹房裏連眼皮都未曾抬下的老頭此時翻了一個身,嘴裏嘀咕了一句,又繼續睡覺。
白皓月到現在沒出手自是忌憚煉丹房裏的管事老頭,耳邊聽著老頭嘀咕的話,她輕笑,的確!年輕就是資本!
既然老頭不打算出手,白皓月自然不會放過這些人。
“害怕?既然你們害怕,後退作甚?”
白皓月踏著慢悠悠地步子,朝白劄等人逼近,含笑的眼眸下,蘊量著一圈圈隱忍的怒意!
她白皓月經過風雨,曆過生與死的考驗,前半輩子都生活在勾心鬥角,你爭我奪的世界裏,而上蒼眷顧,這一世,她隻做欺辱別人的那一個!
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隻分順眼與不順眼,順眼就活,不順眼則死!
走到離眾人五步之遠,白皓月目光平靜,嘴角仍舊噙著一抹笑意,“不順眼則死!怎麼辦?能力還差那麼點點。”
“什…什麼”白劄一懵,搞不清白皓月為何這般說。
眾人還沒緩過神來,便見白劄的身體一飛衝天,呈直線型飛上空中,當然,刺耳的尖叫是避免不了的,眾人呆愣地看著一臉無害的白皓月,瞠目結舌,懼怕得連喉嚨都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怎麼?你們也想被我揍兩下?”
女孩吊兒郎當的語調,將眾人的心神勾了回來,立馬驚懼地大叫,往一邊跑去,此時,在空中遊蕩的白劄也嘭地巨響,落到眾人麵前,那腦袋跟碎得五馬分屍的西瓜有的一拚,鮮紅的液體伴隨著腦漿從裏麵流出,駭人的瞳孔顯現在眾人麵前,不知是誰‘啊’的慘叫,竟然活生生地嚇斷了氣,當場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地在眾人麵前,折磨了半分鍾才死!
“妖怪啊…妖怪啊…”
眾人指著白皓月,腿腳控製不住地顫抖,連逃跑都沒了氣力,就這樣看著白皓月,嚇得六神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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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妞兒狀態不好,又斷更了,很是抱歉,當然,掉收藏也是在所難免的事,妞兒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