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言之有理,既然如此,六長老就給大家解釋一下吧。”上方的白中賢見大長老開口,順著他的話,冷著聲衝六長老說道,他倒要看看,這放李氏,還有什麼理由?
見眾人一臉正然,六長老看了看五長老,輕點腮幫,才慢悠悠地開口,“不知道眾位長老可知,關於昨天張家與白家小比之事。”
“這…”
眾人一聽,頓時啞口無言,這白家與張家的小比,可謂是慘不忍睹,20場比賽,竟以2:18的比分輸掉了白家這三年來的努力,十裏城前三的名額,恐怕就要被張家擠下去了。
六長老心頭冷哼,不去看眾人的麵色,又問道,“那眾長老可知,被家族稱草包亦是不祥之物的白皓月,昨日,於亂葬崗活著回來了?”
“吸…”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那不祥之物他們倒是聽說過,也親自診斷出她身體孱弱,既不能化形成人,妖元也不能自體內生成,自然,無法修煉妖力!
而謹遵無極大陸的準則的他們來說,這樣一個致命的禍端養在府裏,萬一引來那天罰,整個十裏城將不複存在!
自然,這樣的族人斷不能留在白府!
“六長老,你可知,胡謅亂造可是要罪加一等的!”二長老不信,那不祥之物早已被家主下令丟到了亂葬崗,怎會平安回來?
“嗬嗬…二長老以為六長老會在長老會跟大家開玩笑,若是不信,你可以問家主,想必,家主比我們更清楚!”
五長老尤為看不慣二長老心高氣傲的樣子,妖力不就是靠靈藥堆積起來的嗎?在他麵前拽什麼拽,有本事,去張家將白家的麵子掙回來?
眾人目光一轉,皆望向白中賢,“六長老所言甚是,那不祥…白皓月,的確活著回來了。”
白中賢無法,隻得如實道來,雖很厭惡那草包,但一想到她現在是自己的女兒,又忍下心頭的惡心感。
“可是,這關那玩意有什麼關係嗎?”二長老不甘心,對白皓月根本沒什麼印象,直接將白皓月說成玩意兒。
“五長老說二長老沒長腦子,果真是有依據的!”六長老怒氣未收,化作一股淩厲的氣勢衝向二長老,二長老一愣,連忙閃到一邊,怒斥道,“蕭源,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長老離二長老近,雖拂袖散去那氣勢,但對於六長老的舉動,也微微皺眉。
“什麼意思,自然說你愚蠢,那白皓月回來,你以為還是半人半妖的樣子嗎?你以為還是一個懦弱無能的草包嗎?”
五長老一說,瞬間將眾人的額吸引勾去,出聲的便是三長老,“哦,五長老這樣說,你口中的白皓月,莫不是可以修煉妖力了?”
如此說來,這倒不失一個好消息。
一邊的白中賢一直沒有開口,聽著五長老的話,細細回憶著,這一回想,果是發現了不同,好像,那草包,真的有妖力波動?!
“豈止是可以修煉妖力,那境界可比白府任何…”
“五長老!”六長老瞬間打斷,看著白玄,眼裏警告一閃而逝,隨看向眾位長老,道:“那女孩的境界,比同齡的孩子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等資質,不是你我等人可妄自評判的,這裏麵的利害關係,諸位長老,也請你們斟酌斟酌。”
這邊執事堂對突然回來的白皓月大相爭談,利與弊,全方位談了個遍,無疑,不論是那一條,對白府,都是有利的!
而正主兒,卻靜靜地站在院中,望著璀璨的天空,莫名神遊虛空,心神不知飄向何方去了。
小小的身子立在院內,相對於周圍破爛不堪的院牆和搖搖欲墜的房屋,實在毫不顯眼,李氏與蘭林待在廚房,相互探討廚藝,對於白皓月,兩人無比放心,聽說她要做什麼…規劃未來,讓她們不要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