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事件的進展。或許韓衝同學的病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呢!您說呢?”軒浩很謙遜的略微彎腰,淺笑著說道:“您先忙,我回去上課了!”
軒浩走了出去,剩下一臉錯愕的校長,愣了半晌後,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這小子這麼明目張膽的威脅自己!自己當了這麼多年校長,今天讓一個學生給威脅了!
氣的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校長憤憤的看著『門』口方向,伸手抓起茶杯,想喝口水。
“嘩啦”一聲,沒想到校長拿起的卻是一個瓷筒狀沒有底的茶杯,而茶杯的底座,正整齊的斷裂在辦公桌上。
任由熱水淌到了西『褲』上,校長半晌無語,愣愣呆……
回到教室,軒浩久久不語。
既然有人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而且連病危通知書都搞了出來,肯定不會雷聲大,雨點小,單純的想讓自己退學這麼簡單。看樣子這是要一次『性』的把自己做死,往死裏整啊。
“怎麼了?軒浩。出什麼事了?”鄧傑回身好奇的打量著江山的神『色』,兩人多年的默契使得鄧傑立刻感覺出了不尋常。
軒浩簡短的低聲將事情說了一遍。
“啊!那怎麼辦?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事實做出來,可就不好『弄』了啊!”鄧傑瞪大眼睛急促的說著。
“別慌!他做初一,我做十五!這樣,我把我家老爺子電話給你,如果出了什麼岔子聯係不上我的時候,你打個電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一下!”軒浩鎮靜的說完,微微眯起眼睛。
在自家這一畝三分地上搞這樣的小動作,當真是壽星老吃砒霜,活膩了!
果然不出江山的預料,早上的校長談話僅僅是個開端。第一節課剛上到一半,邢主任敲開『門』,喊了軒浩出去。教室內的學生都看的真切,在邢主任的身後,站著兩名穿著製服的警察。
軒浩出教室『門』前回身看了看鄧傑,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後,軒浩大步的出了教室。
“這就是軒浩!同誌,你們應該認識,前幾天學校的偷窺案,就是他……”
“我們記著呢!好了,軒浩,有人在報案,你涉嫌重傷害,跟我們回去做下筆錄。”一個年紀稍大的警察還算客氣的說道。
“警察同誌,先我要糾正一下。你所說的涉嫌重傷害,需要調查清楚事實前因後果後,才能定『性』,而我現在,隻是協助你們的取證工作!”軒浩冷著臉,鏗鏘說道。
“具體是不是,回了局子裏自然清楚,廢什麼話!走!”那警察或許沒想到一個學生竟然敢和自己扣字眼,研究司法程序。當即黑著臉,喝聲說道。上前探手抓住軒浩的手腕就要拉扯著走。
“放開,我自己會走!”軒浩看似輕描淡寫的就掙脫了鉗住自己的大手,大步的走開。
“呦,還是個硬脾氣!回局子裏真得好好的給你鬆鬆皮子!”那年紀大些的警察立著眼睛跟在後麵說道。
自己拉開車『門』,大大方方的坐下後,軒浩閉目不語,理也不理坐在身旁的那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