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辰說著直接將手上的血漬,向男人臉上一甩,趁著對方擋閃時,直接一擊右勾拳打在臉上。
男人擦了下嘴角的血漬,說道;“靠!挺有種的嘛,居然還玩突襲。”
不知是因為腹部撕裂身體的痛感,讓反應速度比以往遲鈍的緣故還是什麼,淩辰除了最初的那一拳,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麵。
淩辰製止了小莫想要,上前幫忙的舉動,不再防守、不再找機會反擊,而是閉眼開始控製呼吸,利用自己《身體與心靈自我欺騙》裏的觸感記憶,來催眠騙過自己的身體,忘卻那因為撕裂身體所產生的疼痛感。
廢物就是廢物,怎麼見打不過,連手都不敢還了,是嗎?男人揪著淩辰的領子冷嘲譏諷道;
淩辰突然睜開雙眼,猛的用頭砸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頭部由於慣性向後揚起,淩辰順勢用力擊向男人喉節,讓其造成短暫的失聲。
男人的喉結比女人的突出,即便用力按都會很難受,更何況像現在這樣用力擊打了。
淩辰本來打算,利用人體關節弱點之處,來限製男人的行動,可眼角可卻瞥見警察正在從不遠處趕來,便用力鼓了下肚子,刺激了下腹部的傷口,便裝作昏厥了過去。
處於閉眼靜止不動的躺姿狀態,任何人都極其容易睡著,更何況已成了傷員的自己呢。
再次醒後已然身處在醫院了,淩辰看著坐在病床守候自己的女人,心中很愕然吃驚,無論如何都沒料想到對方,居然會到醫院守著自己。
獨自北漂在外的自己,能來醫院看望的除了小莫,根本不會再有其他任何人,更何況是個女人了。
喂!你怎麼在這,我朋友他人呢?淩辰冷冰冰的對著女人說道;
你朋友在門外和江警官做筆錄,女人支支吾吾的說道;“哪個……我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李伈瀾,如果是關於這件事,那請你免開尊口。說著淩辰看了下纏著繃帶的腹部。
“我知道,這次是我男友的不對,在醫院你所有的花銷,都由我們來出,你們和解好嗎?”
“你說我應該和他和解麼,和你認識最多也不過一個禮拜,才聊了幾次,可結果呢。”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這樣做。”
“不知道,你在這忽悠誰呢,沒有你的允許誰能看你的聊天記錄,如果不是你,他又怎麼可能知道我的存在。”
”我沒想過他會這樣偏激,以為他找你談談的,我隻是不想他誤解所以才……”
“可笑,你該不會以為這真的,僅僅是因為我們聊天的導致的麼?”
“難道不是嘛?”
看著李伈瀾茫然不解的表情,淩辰忽然覺得很可笑,對方若是僅因為吃醋而毆打捅傷自己,那絕不會將事情弄到這不可收拾的底部。
被刑事拘留,就是李伈瀾的男友想要的結果,他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對李伈瀾做出極端的警告,可卻讓自己遭受了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