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這曲子,你們感覺這曲子聲音很大麼?“南宮衡遠看著幾人問道,那曲子的聲音蜿蜿蜒蜒的傳到幾人二中,卻沒有半點刺耳的感覺.
“你這麼一說倒是感覺奇怪,不過說不上來.“影隨風說道,他隱隱的能感覺到哪裏不對,不過仔細去想,有抓不到重點.
“我知道衡遠說的意思了,問題在這曲子中,這曲子能讓我們聽到,但是曲子聲音並不大,也就是我們剛好聽到而已,而且我們低聲說話的時候,這些曲子並不影響我們彼此說話,問題就在這.“惠言諾說道,他現在已經明白過來了.
落雨幾人仍是疑惑的看著惠言諾.
“能不能再明白一點.“落雨問道,什麼曲子聲音不大,不影響我們的,惠言諾的話落雨聽到一團漿糊.
“這樣說,這些曲子的聲音並不能影響我們的聽覺,但是你們發現沒有,那些青衣人剛開始說話我們聽得清清楚楚,自從這曲子響起,我們就聽不到那些青衣人說話了,你們想一下剛才那些青衣人說話的聲音再和這曲子的聲音比一比.“惠言諾看著幾人說道.
幾人想了一下,突然幾人明白過來.
剛才那些青衣人說話的聲音他們聽的清清楚楚,現在再聽聽這些曲子的聲音,這些曲子的聲音並不是很大,按照常理,就算這些曲子會影響他們聽到的東西,但是也不至於完全的把那些青衣人的聲音完全覆蓋掉啊.
而現在的情況就是那些曲子完全的把這些青衣人的聲音覆蓋掉,甚至,他們幾人隻能看到那些青衣人在說話,在聊天,甚至哈哈大笑,而幾人卻是一絲的聲音都聽不到.
“你是這個意思麼?“惠言諾看到幾人明白,轉頭問南宮衡遠.
南宮衡遠點點頭.
“恩,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二叔才說我們被他們發現了,他們肯定早就知道我們在這裏,所以才做了手腳,讓我們聽不到他們說的話.“南宮衡遠說道,然後看了看惠天賜.
惠天賜點點頭,算是同意南宮衡遠的說法.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走過去嚐嚐他們的點心?“惠言諾說道.
“不,看他們的意思,顯然不想讓我們聽到他們說話,再說這些青衣人我們並不知道他們到底什麼來曆,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不然,這裏隨便一個都夠我們喝一壺.“惠天賜說道,雖然不知道這些死去的神級強者實力是什麼地步,但是對付幾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幾人點點頭.
一曲過罷,一曲響起.
幾人藏在那大橡樹上,聽著那曲子的聲音蜿蜿蜒蜒的傳過來,直到後半夜,幾人感到眼皮越來越重.
“不好,這個曲子有問題,我們趕緊堵住耳朵.“惠天賜首先發現不對勁,急忙對幾人說道.
幾人趕緊堵住耳朵,不過那曲子像是無縫不鑽,幾人雖然捂住耳朵,那曲子的聲音仿佛已經進入到幾人的腦海裏.
“不行,我們撤.“惠天賜感覺到那曲子的異樣,趕緊招呼幾人離開.
惠天賜話剛說完,就看到幾人搖搖晃晃的,打著哈欠,接著幾人腦袋一沉,幾人紛紛躺倒橡樹枝幹上呼呼大睡起來.
惠天賜見狀,正要上前拉起幾人,惠天賜剛要起身,感覺渾身無力,然後一股困意襲來.
惠天賜盡力的睜著雙眼.
“不好,中計了.“惠天賜轉頭看著那些青衣人.
隻見一個青衣人回頭朝著惠天賜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惠天賜眼前一黑,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