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冬雪剛過的日子裏,人們的心情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開朗些。
而張興華也的確遵循著這一條大自然原則。因為在即將為身旁這位女神上演的大戲中,他喜歡自己所霸占的角色。
並且...
老成世故的他很快就認識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所有人,得圍著他轉。
而其中有一人,見他哭,就會笑;
他笑,就得哭...
沒錯,其他人可以先放一放,但他必須要重點對待李仲。這個令他十分不爽的對手可是從一出生開始就站立在比他還優厚的製高點上,雖然李仲不會俯視眾人,但他站的更高本就是一個事實。
要戰勝這樣一個並不完美的對手,對張興華來說或許並不算難,但難卻難在得同時戰勝了若塵的心,才能算贏得了一場勝利。而若塵的心,碎了合,合了碎,如此往往複複之下,那它得有多頑強?
這個問題的答案,如今張興華是不知道。但有一點他卻搞的清楚,若塵那份心再怎麼碎,卻碎不掉舊情。也許她的克製力可以阻礙這份舊情複發,卻也有個極限。
這就沒錯了,所以他今天的戰術就選用了趙雯設計好的那種,名字就叫做:
超限!!!
張興華是在攻敵以短!
由此可見雖然開啟了紳士模式的張興華,內心卻有多凶殘。
張興華也在困獸猶鬥!!
不能忍受自己心中的女神守護在別的男人床前,何況這本就是一輩子的事。
張興華真在殊死一搏!!!
攻敵以短!
困獸猶鬥!!
殊死一搏!!!
這就是今天的他...
或許他真的敢死?
那麼,他若不是開朗,許便是空冥......
......
下午四點半。
渭水園,停車場上稀稀落落的車輛並不會對任何一位司機造成麻煩,卻仍有一輛車小心翼翼的停了下來。盡管現在是白天,但它仍閃了一下車燈,教科書般的規範著停車的流程,這才打開了駕駛室的車門。
這名男子高大威武,一股自信的氣息從領角處飄露在外,似要令雪色覆裹的冬季輝耀出更奪目的色彩。
他立在車旁向門迎擺了擺手,示意不要過來,這才側頭看了看。
然後又走到了車的另一側,打開了車門。
一股沉悶的氣息從車內飄散了出來,它似要衝出車門去素裹大地,卻被立在門外的男人一個微笑而打斷了去路。
接著,自信的氣息油然而生,似乎將什麼東西打散了......
車內的人動了動,確仍不下來。
張興華笑出了聲,就像哄一個孩子一樣:
“若塵,我們到了。”
車裏好像再沒有客人要下來了,不過卻扔下來了一句斥責:
“張興華,我看你沒有一點想死的意思。”
“嗬嗬。”張興華又灑脫的笑了笑。他從口袋中掏出鑰匙,並且托在車內的人身旁。“要麼你現在就開車離開,要麼就和我下來。若塵,如今的我,想做的事若是能被人看出來,那你反而應該考慮考慮了。”
話說得很直白,卻將若塵想求證的事情攪成了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