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左串右拐兩三米寬的小胡同裏足足走了七八分鍾,比之前打車的時間還多出一倍。我們一行四人來到了真的是最裏麵的院門口,我還沒說什麼,宋明先開腔了“我草,聚陰之地。”
雖然我不知道他說什麼,但從字裏表麵上聽著就不是什麼好話。“名師出高徒啊!小師傅說的跟昨天傍晚來的一個道士一模一樣,不過!”大黑沒有繼續往下說,我們也不傻昨天傍晚來的道士要是好使,也不用再跑到醫院找我和宋明了。
“別拿那些騙吃騙喝的江湖術士跟我們比,他不是也沒好使嗎?”“是是是,小師傅說的是。”大黑生怕一句話說錯,陪著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將我和明請進了他家。一進他家小院,我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到底哪裏不對勁?“咦!”
他們同時聽到我的疑惑之聲各自從前後都望向我,您猜怎麼啦?我發現醫院裏那個臉盆大的藍色蝴蝶一直安安靜靜的停在我腦袋上,這一進他家這小院子裏正麵有個雙開的破舊立櫃,兩個門都耷拉頭,立櫃中間鑲嵌著半米寬一米多高的鏡子,雖然鏡子是碎成了好多小塊,但還是能夠看到反射的人。
我此刻看到鏡子裏的我,腦袋頂上趴著的就是那隻詭異的大蝴蝶。沒辦法我又試了下眾人的反應,從他們表情上我知道他們看不見它。試著用手拉扯下它,發現根本就是徒勞,雖然它很大看上去很笨拙,但每次都是輕描淡寫的都過我雙手的抓撓,隻要我把手一放下它依然安安靜靜回到我頭上趴著,我也不能總把雙手放腦袋上是吧,更不能老張牙舞爪抓頭發玩是吧!不讓人將我當成神經病抓起來才怪。
“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問他們。“大師你請神上身了吧?怎麼沒見報家號啊?”敢情大黑他們以為我出馬了泥?我對著一臉神往的大黑說道;“啊!此神本就是我上輩子元神張天師!不需要報名號!“”哎呀!又一個張天師,大哥你說。。“大黑打斷正在抱怨的車軸漢子道;“閉嘴,昨天那個算什麼玩意,最多就是一個江湖騙子。大師裏麵請,正北那間屋子就是我母親住的房子。”我聽了大黑的話,這才仔細觀察了下這個小四合院,不對他家隻能算三合院,正北一間正房,東西各一間偏屋把正北那個屋加在當中,形成一個倒過來的凹字形。
“哎呀,我說你家這破立櫃擋在門口小院子入門處,幹什麼玩意啊?”宋明陰陽怪氣問道,大黑馬上臉上陪著幹笑說:“那啥玩意,昨天一進院就掉頭跑出去的道士說他修為不夠,不是裏邊那東西的對手,畢竟有緣相識一場,跟我說讓我將帶鏡子的櫃子放大門口,多少可以保住東西兩房人的安全。”“說來也邪性,昨天傍晚這鏡子還是好的,今天一早上再看,鏡子已經滿是裂紋了。”車軸漢子搶著說道,大黑無奈的點點頭。
“臥槽,如此說來大哥裏麵的東西很紮手啊!要不我們也。”宋明到了現在才知道怕,再一次跑到我耳邊單手捂著我耳朵小聲說道,我心裏話你小子沒事找事吧,現在撤估計得倒著配給人家兩萬塊錢,你有還是我有啊?我一把將他推開,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北邊正房之中,隨後宋明和大黑三人也急匆匆跟著我身後進來了,但是大黑和車軸漢子明顯隻肯站在門口。屋裏除了炕上蹲著一個骨瘦如柴的小老太太,其他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就感覺是一間很平常的屋子,房間裏什麼都是好好的放在那裏,地上連個垃圾紙屑都沒有。就這麽說吧,這屋子裏的暖壺是完整的暖壺,茶杯是完好的茶杯,就連梳妝台的鏡子都是美味無缺的鏡子,單單就是沒有拉開窗戶窗簾,也沒有電燈,問題是這大上午的,誰家裏電燈啊!
就在我疑惑之時,”啪“的一聲,燈被門口的大黑拉亮了,沒錯,就是老式一根繩一拉就亮的一百度大燈泡。霎時間屋內的溫度降到了零結點,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零度,我終於體驗到了什麼叫做驟降,真的就是一瞬間從夏天驟降到了冬季!還別說,在這酷熱的大夏天,這感覺棒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