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我已近練的差不多了,在練下去非得吐血而亡了。你個老不死的餓了我三天三夜了,小爺我到現在滴水未進,馬上就要去見祖師爺了。”
“我要是見了他老人家,我就把你這些年你的猥瑣的往事全都給鬥出來。什麼偷看張寡*洗澡,什麼半夜跑到李寡*家天亮也沒有回來{xxoo了一夜}。什麼偷了王大嬸家的狗,摸了趙家的雞,什麼騙了村長家娃的火腿腸、、、、、、、、、諸如此類,我不能一一列舉,有口難辨,隻能托祖師爺他老人家明斷是非了。”
墨軒雙腿盤坐在一塊青色的巨石上,幽怨的望著麵前的留著滿臉胡渣,長像別扭,麵目全非,就快要分不清是人是鬼的猥瑣老頭。
“你個臭小子,少在我麵前不幹不淨的滿嘴胡言亂語。我辛辛苦苦養了你這麼大,我是又當爹又當媽的,屎一把尿一把的。你是從來沒道過我的好,你要是真那一天不幸掛掉了,見了祖師爺他老人家,他也得在滅你一次,讓你入不了輪回,投胎做畜生。”
“在說了,偷看張寡婦洗澡,我那是故意的嗎?我隻是碰巧路過。半夜跑到李寡婦家,那也是去幫忙修房子的,那夜她家房子漏雨,你知道你師父我這個人最慈悲心腸了,遇到這種情況能不幫忙嗎?”
“還有王大嬸家的狗,趙家的雞,頓了你沒吃嗎?就連村長家娃的火腿腸,師父我是不是也分了你一半?”
“你個白眼狼,白養活你了”
老頭說著就把墨軒從青色石頭上一腳給踢了下來,自己躺了上去,舒舒服服的睡在了上邊。半眯著眼睛,用手指指山頭東牆角的地方,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餓了是不?看到牆角那隻老母雞了嘛?我買了一箱子二鍋頭,今天晚上我們師徒兩好好的喝一頓,晚上我有些重要事情和你說一下。”
老頭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憂鬱,望向墨軒的眼神明顯的發生了些許變化,猥瑣的眼睛裏分明看到了事態沉浮的滄桑,慢慢的又閉上了雙眼。
墨軒聽到有老母雞,還有箱子的二鍋頭。雙眼放光,完全沒有察覺到老頭子的心理變化。露出嘿嘿的奸笑聲。
“老母雞又是你順的?是張寡婦家,還是王大嬸家的?”
老頭子眼也沒有睜開,風輕雲淡的說道:“是你李阿姨家的,我問她借的。快去頓了吧,晚上好好的喝一頓。”
“乙烯,還是你兩感情好,什麼時候讓李寡婦過門啊?以後總不能讓我做飯給你吃啊,我還得幫你洗衣服,屎一把尿一把的,我也不容易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找個好人你就嫁了吧!”墨軒聽到老母雞是張寡婦家的,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笑容,想來昨晚死老頭子又沒做好事——跑到張寡婦家鬼混了一夜。
墨軒說完,就立馬跑開了。
“你個小兔崽子,沒大沒小的。逮到你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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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倆好啊、、、、五魁首啊,六個六啊,七{個}巧啊,八匹馬啊,你吃酒啊。”
“死老頭子,快喝。你又輸了,嗬嗬嗬,嗬嗬嗬。”墨軒得意的笑道。
自己和老頭子喝酒劃拳那是輸少贏多,每次老頭子都伶仃大醉,最後胡言亂語和自己談論:是李寡婦的屁股大,還是張寡婦的胸前挺拔。最後偷偷摸摸的跑到李寡婦家,第二天臉上就會出現十條恐怖的抓痕。
每次問老頭子臉上是怎麼回事,他都說是半夜上次所不小心摔倒的。墨軒每次都會報以鄙夷的笑容回答他:“您,摔得還真有水平,摔出了自己的。咋一看您的臉,還挺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