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霏無語。
“你還可以更無恥一點。”
沈安聽見這話倒是真的笑了起來,說:“你這是鼓勵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應該算是邀請。”
剛一說完,沈安俯身便吻住秦露霏的雙唇。
唇齒之間還有著牛奶的香味,舌尖描繪著對方的唇形,像是以前每一次做的那樣,親密卻又小心翼翼。
等過了那麼多的季節,終於在春天再度與你相遇。
這才是春天存在的意義。
而顧顏最近則是喜憂參半。
一方麵身邊的人陸續結婚她還是挺替他們高興的,畢竟走進人生最重要的禮堂,同時生活也進入了另一個嶄新的階段,簡直就是裏程碑式的勝利。
但是與此同時帶來的問題是,她的錢包恐怕並不怎麼喜歡這樣的勝利,以非常快的速度進行了節食抗議,迅速的受了下來。
掰著手指算了一下,這個月結婚的有五個人,生孩子的有三個,家裏老人過大壽的還有兩個。
這樣的生活讓顧顏一度非常的憂愁,茶飯不思的程度讓季柯以為她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病。
於是某一天晚飯後,季柯直接坐在顧顏的旁邊,把顧顏正在看的電視機關掉,正停留在男女主膩膩歪歪劇情裏的顧顏對此表示了強烈的譴責。
“你幹嘛,今天跟我搶電視。”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季柯讓顧顏看著自己,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了”的神情。
其實顧顏覺得這個世界完全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比方說小的時候我們在想上清華還是上北大,而現在思考的卻是清華在上還是北大在上。
因此顧顏還是有些心虛地直接承認:“你那幅畫不是我弄髒的,是你自己沒有放好。”
想到了前兩天無緣無故多了一塊顏料的畫,季柯咬牙,“你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最近不吃飯?”
“啊?你不是說這個事啊,”顧顏覺得自己招認實在是有些太早,隻能打著哈哈一邊偷看季柯的反應。
抓住想要逃跑的小女人,季柯把她困在自己與沙發之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來,說說吧,是什麼原因讓你最近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手感都變差了。”
顧顏本來正在往下蹭來蹭去想要蹭出季柯的包圍圈,而這句話成功讓她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你這個流氓。”
“不說的話,”季柯惡質地壓在顧顏身上,手指將顧顏的頭發一圈一圈地纏在手上:“我們可以試試其他的流氓方式。”
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個話讓顧顏直接羞紅了臉,半晌才喃喃的說:“最近身邊的人辦事的太多,我這個月工資已經全部拿來隨禮了。”
這個解釋顯然讓季柯沒有想到,但是現在這個不太重要了,勾起唇角,季柯慢慢地說:“沒關係,很快你就可以把這錢再收回來,但是在此之前,你應該先賠償我的畫。”
“喂喂喂,還沒關燈呢,別耍流氓。”
季柯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電燈遙控器,瞬間整個客廳裏隻剩微弱的地燈的光線。
“嗯,現在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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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英文出自《追風箏的人》
“為你,千千萬萬遍。”我聽見自己說。
然後我轉過身,我追。
其實就是兩個人秀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