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她們這不過是個交易，各取所需。
而在b市的另一個方向，秦露霏剛剛結束了越洋的電話會議，手機上來自沈安的簡訊讓她微微皺起了眉。
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默認了跟沈安的某些關係，除了開口說出來，他們與戀人無異。
而讓她有些恐慌的是，她似乎開始越來越習慣這樣的生活。
去茶水間倒杯咖啡，隱隱約約聽見有女孩子微弱的啜泣聲，剛想裝作沒聽見就看見女孩子直接回過頭來。
“霏姐。”
秦露霏看清了麵前的那個女孩，微微皺眉：“小夏？怎麼回事。”
“霏姐，我去你那裏好不好，我不想再莎莎姐那裏了。”
莎莎是秦露霏負責區域的第二個負責人，原本秦露霏這個位置上的人選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是她，但是楊蔚然直接任命選擇了秦露霏。
秦露霏沒法說些什麼，隻能先安慰小夏：“莎莎是王牌銷售，你跟著她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莎莎姐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她給我們定下的指標太嚴苛了，我根本做不到。”
“小夏！”
秦露霏低聲嗬斥，“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要有代價，如果你不能讓代價適應你，那麼你就必須適應代價。”
接了一杯咖啡，秦露霏微抿了一口，一邊的小夏也停止了抽泣，“我能說的隻有那麼多，如果你想離職，我會幫你申請多一個月的補助。”
轉身離開的時候，秦露霏其實還是有些於心不忍，但是他們這樣對自己都下狠心的人，對別人又有什麼能狠不下心的呢，況且，如果現在就怯懦，說明她真的不適合這個行業。
徑自離開的秦露霏並沒有注意到一邊站在門後的莎莎，她也不知道，這一開始就有一個織好的網，等著她掉下去。
人和人之間的交易，不過是利益往來。
就像個人的喜惡，其實並沒有那麼多的原因。
躺在搖椅上，右手指順著突然跳到自己腿上的布偶貓毛，季柯一隻手枕在腦後。
“季，你上次讓我查的事我已經把資料發到你的郵箱裏了，難得見你對什麼事情上心，這姑娘誰該不會是你媳婦吧。”
季柯打開平板，看見安靜躺在郵箱裏的資料，直接掛斷了電話，也不管童年好友在那頭被疑惑困擾得抓心撓肝。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啪的開燈聲音讓季柯從思維中把自己抽離了出來，看著眼前剛剛進門的顧顏。
從他們確定關係的那一天，季柯就把這裏的鑰匙給了顧顏，知道這件事的夏悠則是鄙視了他一下午。
晴晴不肯從季柯的腿上下去，反而被顧顏抓住後頸的毛皮直接抱到了沙發上，看見晴晴不情願地坐在沙發上，顧顏覺得心情真是好極了，然後她就聽見季柯叫她的名字。
由於要把晴晴抱走，顧顏此刻是半蹲在季柯的麵前，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季柯從躺椅上起身，慢慢抱住自己。
“喂，幹嘛啊。”
“讓我抱一會兒，安靜點。”
季柯的腦海裏劃過下午剛看到的資料，抱著顧顏的手微微用力，卻又害怕抱的太緊嚇到了她。
他想，以後他會珍惜她，來填滿這七年他們分別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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