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進廚房,季柯還是走了回來,輕吻了一下顧顏的額頭,讓正在專心跟晴晴“鬥智鬥勇”的顧顏一瞬間感覺熱度從頭燒到腳。
顧顏懷裏的晴晴似乎也感覺到了這體溫的過高,喵喵地叫了幾聲,但是它的主人明顯沒有注意。
因此在季柯去廚房之後,顧顏直接抓住晴晴後頸的皮毛把它提了起來。
這個小家夥的占有欲之強讓顧顏咂舌,每一次她跟季柯獨處都會來搗亂幾次,但是今天顧顏並不準備讓它來打擾她的好事,因此笑得更加燦爛。
“聽話地呆著啊,跨物種戀愛是不被法律認可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顧顏的話,於是晴晴想要伸出爪子來撓顧顏,奈何比不過人手臂的長度,因此在顧顏的角度隻能看見晴晴在半空中劃拉著它的爪子。
去客房拿了幹淨的浴巾,顧顏順手拿了一個逗貓棒扔到客房裏。
等到晴晴終於撲倒逗貓棒上時,顧顏已經順手把房門關緊,以防這個小家夥今晚的搗亂。
終於到浴室的時候顧顏覺得自己的忍耐力簡直是越來越好,盡管她現在的意識也有一點模糊,但是她倒沒什麼可怕的。
畢竟看連若若那麼放心大膽地喝完全部加了料的酒,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但是身體裏一浪一浪傳來的熱度讓她還是有些無力,衣服還沒脫完便跌坐在地上微微喘息起來,如果麵前有鏡子,顧顏就會看見她的臉色紅的十分厲害。身上的裙子已經脫到了一半,露出圓潤的肩頭和胸前那一抹豐盈,跌坐的姿勢讓她的裙子非常不敬業地露出了一雙長腿,顧顏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緊緊攥著領口。過肩的頭發有些遮住了她的臉,但是還是能隱約看出她顫抖的睫毛,和因為呼吸急促而微微開闔的雙唇。
季柯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
晚上他看見顧顏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當給嚴煦打完電話之後他敲了門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心急之下就破門而入。
然後季柯的心裏就冒起了小火焰,一簇一簇,那樣的眼神讓顧顏有些詫異。
不是欲火,而是怒火。
“我送你去醫院。”
季柯上前直接抱起還傻坐在地上的小女人,肌膚相接觸地方傳來的熱度讓他皺起了眉,恨不得直接揍她一頓。
但是顧顏顯然沒有那麼配合,抓著一邊的架子死活不鬆手,滾燙的身子在季柯懷裏扭來扭去,帶著惡質地挑逗。
“我不去。”
“聽話。”
“我!不!去!”
本來理直氣壯的反駁在看見季柯的神情時,氣勢幾乎是同時被滅了一半,顧顏慢慢放開了抓著架子的手,改為繞在季柯脖頸,委屈地將頭埋在對方頸側。
如果說顧顏這今年從社會上學到了什麼經驗,那就是如果對方是吃軟不吃硬的那種,那麼就軟的讓他沒法發火,而現在她也確實這樣做了。
輕輕吹著季柯的耳垂,惡作劇般地輕咬著,顧顏感到季柯的動作有些僵硬,於是回憶著書裏的內容,更努力地荼毒著季柯早已泛紅的耳垂。
“我想要陪你啊,不去醫院好不好。”
盡管按照原定計劃應該是自己借著藥效直接撲到,但是顧顏考慮了一下季柯會更強硬地把她送去醫院,於是不得不換了一個計劃。
“我送你生日禮物好不好。”
季柯低頭,眼眸顏色慢慢變深,顧顏說不準季柯在想一些什麼,畢竟在這種事情上她經驗尚少,還需要去探索。
於是顧顏覺得可能是方法用的不夠徹底,伸出舌頭舔了季柯的耳垂一下,沒有聽見言情小說中常見的“他突然抽了一口氣”,這讓顧顏覺得自己很失敗。
看見懷裏的小女人有些沮喪地嗷嗚了一聲,季柯不知道該怎麼樣形容自己的心情,懷裏的熱度似乎也影響了他,讓他也做出一些沒有想到的事,比如說將浴缸放滿水。
微涼的水讓顧顏顫抖了一下,但是神智也漸漸在熱力的散退下回籠,想到了自己剛才無師自通的調情手段,顧顏恨不得一個猛子紮進水裏,再也不出來。
盡管原定計劃也是如此,但是沒成功這種結果讓她更是羞愧得不能自抑,還沒等她自我檢討結束,就聽見嘩啦一聲的水聲,季柯把顧顏抱到了懷裏。
看著顧顏有些奇怪的目光,季柯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兩聲:“不是說陪我過生日嗎。”
然後顧顏瞬間不悲憤了,明明藥力已經開始減弱,她卻還是想要靠近季柯一點,再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