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那我走了，你慢慢開。”
解開安全帶想要下車，卻突然被季柯按住了手，然後在顧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季柯放大的臉。
唇齒間有今晚喝的檸檬汁酸甜的味道，季柯的動作很輕，像是怕嚇壞了她。
像棉花糖。
她想，卻沒有預料對方最後帶著幾分惡劣地咬了她一口。
“唔。”
捂著嘴的同時顧顏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一雙眼睛眨啊眨的，卻連把季柯推開都忘了。
一隻手撐在靠背上，季柯很滿意顧顏此刻的狀態，纖長的睫毛微顫，用手捂住嘴的樣子倒是有些呆，即便光線昏暗，他還是能想象出她臉頰紅起來的樣子。
“我想我不直接說的話你永遠不會懂。”
看著眼前處於當機狀態的顧顏慢慢地點了點頭，季柯勾起唇角。
“所以你怎麼想。”
“我？”
“不明白？”
顧顏看著季柯的笑容，覺得對方表現出的意思很明確，“不明白可以親到你明白”。
“明白，明白。”
往後縮了縮，顧顏想推開車門卻發現一開始季柯就把車門鎖死，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突然出現。
“那麼。”
季柯看著顧顏，慢慢勾起唇角，帶著危險而又富有侵略的眼神，光線被他黑色的瞳孔淹沒，她在他的眼中隻能看見她的身影。
“顧顏，要不要考慮我的建議。”
“做我的女朋友。”
這樣看著季柯，顧顏卻突然笑了起來。
“別開玩笑了，季柯。”
她好像遇到了一個冷笑話，卻又沒法放心地笑出來。
“你喜歡我什麼呢，你看我這個人，什麼優點都沒有，七年前莫名其妙的就判了你和林小米的死刑，隻不過是因為我想要逃避。就這樣的我，其實我誰都不愛，我愛的隻是我自己，你喜歡我什麼呢，連我自己都討厭這樣的自己。我……”
不複第一個吻的溫柔，此時的季柯帶著幾分狠厲，親吻的過程偶爾幾次地輕咬，直到顧顏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才恢複到了一開始的輕柔。
放開顧顏，看著對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季柯用指腹輕輕滑過顧顏有些微腫的下唇，嫩紅的顏色像是邀請著他再度采擷。
“你這樣說，我才發現你真的很對不起我。”
“所以。”
玩弄著顧顏的發梢，季柯笑容參雜了些許的惡質，好像等著綿羊自己走入陷阱的狼。
“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頭腦因為缺氧而又幾分不清醒，而季柯的話又讓車內的溫度瞬間上升，這樣曖昧而又不清晰的情況讓顧顏不知道如何去應對，隻能沉默。
但是很顯然她低估了對方的耐性，即使顧顏這樣沉默，他也沒有絲毫不耐煩，專心地玩起了顧顏的發梢。
“如果，”顧顏抬起頭，似乎猶豫了幾下，才試探性地開口：“如果可以的話，也許我們可以試試在一起。”
“可能很快你就會覺得我缺點真的是很多，所以……”
“你在懷疑我的專一？”
“不是，不是，那個……總之……”
“沒有什麼總之了。”季柯勾起顧顏的下巴，慢慢的俯下身，“因為你必須要對我負責。”
－－－－－－題外話－－－－－－
總覺得便宜了季柯
怎麼辦
你們應該對我負責
所以
來愛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