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說話說半截又不說了,我真是不懂,老掉人胃口有意思嗎?
小豆包靦腆地笑了笑,接著說道:“玉貔貅大概是已經猜到了我的心思,所以任由我編排。而實際上,她是看出來我識的那陰文,所以便假手於我,讓我來破解裏麵的秘密,而她就伺機而動。就在昨夜你們去落花樓時,我把便把所有的陰文都解了出來,剛剛謄錄完畢,那玉貔貅便出現了,把我破解的東西全都拿走了。”
“那你難道不可以自己再謄錄一次不行嘛,反正賬簿在你手上。她拿了也好,以後就不會尋咱們麻煩了。”拿走就拿走吧,賬簿不是在你手中麼,你再謄錄一次就行,這不是正好把玉貔貅這個潛在的危險分子給打發掉了麼。
“哎,”小豆包歎了口氣,說道:“這本賬簿裏麵記載的所有內容大概就是剛剛我告訴的那些。所以我才說,這是個贗本。或者說隻有上一半,沒有下一半的殘次品。”
“那位賬房先生真的很厲害,他把隱藏秘密的線索分開了保存,賬簿隻是交代有這麼一件東西,而要找這件東西,需要另外一件隱藏線索的東西。但是玉貔貅肯定會以為,是我們藏了一半,還會再次尋來。並且這一次,我們很麻煩,即使說實話估計她也不會信了。”
“確實很麻煩,不過你放心,我剛剛跟四海幫主雖然還沒有熟絡到稱兄道弟,但要他庇護我們不被那玉貔貅威脅還算能成吧。”我安慰小豆包道,不過說實話,要向一個玩詩詞的文青尋求庇護,怎麼想都有那麼一點不靠譜啊。
“沒用的,你知道不知道,那玉貔貅是什麼人?”
“什麼人?”
“花老頭給這本賬簿做了一個封皮夾層,在裏麵留下了我寫在紙上的這幾句話。”小豆包指著滿地碎片說道:“依我的猜測,那花老頭,跟玉貔貅是一個組織的,而這四海幫,估計就是那位神秘賬房先生所創。花老頭應該是受命於組織潛入四海幫來尋那件東西。東西沒找到,他找到了藏著秘密的賬簿,然後花了很長時間解開了裏麵的秘密,卻發現隻是交代了東西的來曆。但是花老頭沒有去想,會不會這隻是線索之一,不是全部,而是想當然地以為這裏根本不是尋找那件東西的地方,方向一開始就錯了,隻是那賬房先生布下的迷局。他這麼認為,但他的組織卻不這麼認為,所以他害怕了,怕組織以為他有私心,而故意蒙騙,便留下東西就跑了。但出於對組織的忠誠,他最後還是在賬簿裏留了紙上那段提示的話。”
“如果真是你猜測的這樣,能派一個武功稀鬆平常的老頭子來幹這麼重要事的組織,估計也不會有多厲害。”
“花老頭武功很高,隻是他隱藏得很好,連四海幫的長老們都沒有看出來。”小豆包沉聲說道。
我驚恐地看著小豆包,長老沒看出來,你一個小孩子家家能看出來?難道說,你是一個修煉還童的老妖怪,武功已經出神入化了?
“你…..你…….”我怔怔地看著他,半天說不出話,有點害怕起來。想著小豆包智商高得堪稱妖孽,說話總帶那麼點高深莫測,我開始有點相信我腦袋裏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想法,老妖怪小豆包,那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你想太多了,我隻是個八歲童子。知道花無病是個高手,是因為有次跟他出去采買,途遇一匹驚馬衝過來,被他一掌就打死了,馬的主人看他這般身手,啥也不敢說就跑了。”小豆包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解釋道。
“什麼,那之前你不是還說他隻會一些莊稼把式嗎?”
“一個小孩子說一個糟老頭是個武林高手,一拳打死一匹馬,你會信嗎?”
尼瑪,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信不信,又他媽給我來這套,總仗著自己是個小孩子,來欺負我是吧。靠,小爺兒還真是無力反駁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