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裏來的蒙汗藥?”這小子整天跟我形影不離的,從哪裏搞來的藥?我想搞好幾次都搞不到哎。
“誰告訴你這是蒙汗藥的?”
“難道是毒藥?”
“巴豆粉而已。”
“………”
當我跟小豆包兩個人一前一後剛走到幫主水無形的屋外時,隻聽到裏麵傳來了一個慵懶的聲音:“怎麼今天小四去哪兒了呢?”
聽到幫主水無形的聲音,我略微有點小緊張。小小地吸了一口氣,我便按照之前跟小豆包合計好的說詞回道:“回稟幫主,小四今天鬧肚子下不來床,所以換了小的前來伺候。”
我以為這麼答完馬上就過關了,誰知屋裏也沒傳來任何回聲,正當我皺眉的時候,朝門口走來一位白衣飄飄的儒雅文士來,這人年紀估計二十左右,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這他媽還是個男人嗎,比普通女人長得還要好看幾分。說實話,我很生氣,很嫉妒,又很羨慕,還十分憎惡。咱智商已經被一個八歲孩子比了下去,現在又冒出一個比我還帥的配角來,這不是赤裸裸地搶讀者的眼球嗎?
來人正是四海幫幫主水無形,想不到那麼年輕,之前小豆包下巴豆粉的時候我還歡樂地幻想過一個糟老頭子抱肚拉稀的猥瑣樣,想不到出現在我麵前的居然又是一個般妖孽的人物,隻不過和小豆包不同的是他的妖孽體現在容貌上。
“你這背後的小娃兒是什麼人?”騷年水無形指著我身後的小豆包問道,一股威嚴的氣勢徒然間壓迫得我心裏怵然不已。
“額…..這是小人的弟弟,平日裏離了小人便哭鬧不停,故而小人不得不把他帶在身邊,請幫主恕罪。”我點頭哈腰,戰戰兢兢地說道。當然這不是我故意表現出來的,實在是這水幫主氣場太強大,讓我實在抬不起頭來。
而小豆包也縮到了我身後,隻露出個頭來表現出小孩子見到生人應有的驚慌來。不知道這小子是真的害怕還是裝出來的慌張。
“好了,把飯菜送進來吧。”水無形和顏悅色地笑了笑,看起來是蠻平易近人的樣子,不過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把飯菜從食盒裏拿出來,放在水無形屋內的圓桌上,我心裏鬆了一口氣,暗中也捏了一把汗。看著穿戴整齊的水無形,人家哪裏在洗澡了?要不是小豆包事先準備了巴豆粉,今天的事就要泡湯了。
布置好飯菜,我便跟小豆包立在了一旁。水幫主坐了下來,掃了眼桌上的飯菜,皺了皺眉卻也不動筷子,難道他察覺飯菜有異常之處了?
幫主沒有吃,卻自言自語:“今日的飯菜卻是多了一點,不知從何處動筷。”
尼瑪,一桌子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你,你他媽還裝模作樣。不曉得怎麼動筷子,那你動嘴不就行了,廢話忒多了點吧。我心裏深深鄙視,小拳頭卻捏得緊緊地,趕緊吃啊,你不吃我們怎麼找密道啊?
“算了,”水幫主拿起筷子,卻又放了下去,淡淡地說道:“今日也沒有甚胃口,收了吧。”
我的心裏滿滿的都是淚啊,你怎麼能不吃,怎麼可以不吃,難道你沒聽過“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嗎?我的臉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差點沒忍住用憫農來教育一下眼前的這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