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管事的意思。”
胖柳雖然是個正式弟子,但也就個小角色,一聽自己還算個管事的,樂了,拍著我的肩膀傻笑著說道:“小蕭啊,我算什麼領導啊,不過白麵饅頭,能在晚飯的時候給我多加幾個,我就心滿意足了,你也知道哥哥這身體,不多吃些一天下來實在是吃不消。”
“那沒問題。不過話說回來了,花執事這幾天怎麼也不見影了?他不在我的饅頭也做得不香了。”這小子一餐八個饅頭還他媽不夠,真是豬裏麵的戰鬥豬,還是趕緊套了話走人,看著他那副流口水的猥瑣樣,我實在惡心得想吐。
“哦,你說老花啊,聽說告假回家探親去了,也不知道那老家夥家是哪兒的,十多年都不見他回去過,現在到想起來探親,真是奇怪啊。”
“那他什麼時候告的假?”
胖柳思索了片刻,說道:“初四。”
“好的,謝謝,再見。”對不起,胖柳同學,目的已達到,哥們不奉陪了,晚上看情況給你幾個隔夜饅頭,新鮮的還要留著我宵夜呢。
“別忘記我的饅頭哦。”
探親,探什麼親,花無病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看他六十好幾的樣子,以這年代人的平均壽命來講,他老爹老媽估計已經到如來佛祖那裏報到了,難道他還有什麼兄弟姐妹在世?也沒聽到說起過啊,真是奇怪啊。
“小豆包,你有沒有聽說花老頭有什麼親人?”
小豆包正在洗菜,看不出來這個才做了一個月雜工的小少爺,幹起工作來一點都不馬虎,勤勤懇懇,認認真真的。
“鰥寡之人能有什麼親人。”小豆包幾天沒見花無病,心情也不像以前那樣總是沉悶了,撿菜都撿得津津有味。
“花老頭不見了,你一點不著急?”
“急什麼?”
我去,這小家夥一點憂患意識都沒有,我耐著性子,壓低聲音湊到他耳邊說道:“我們偷了他的賬簿,難道你不怕他是故意躲在暗處,調查是誰偷了他的東西嗎?”
“他不知道自己丟了賬簿。”小豆包故作高深地來了這麼一句,把我嚇了一跳。什麼意思,老家夥看得那麼重要的東西,睡覺估計都要摸幾下,怎麼可能沒發現呢,難道,難道說老家夥那晚根本沒回來,可是胖柳不是說他初四才走的嗎?
“胖柳說他初四才走的。”
“胖柳說的話你也信,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初三的晚上就被西院的長老叫去辦事,初五早晨才回來,他怎麼知道花老頭什麼時候走的?”小豆包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初三的一大清早,我就看到他在那裏收拾東西了,日落的時候我看著他離開院子的。”
“那你丫的明知道他不會回來,偷秘籍的那晚還給我亂示警?”我真淩亂了,跟這小家夥在一起,不被氣死也要被逼瘋,說話做事沒一樣能稱我心如我意的。
“哦,我站在大樹上困了,所以催你回去睡覺。”
“把我的那份也給洗了,爺兒我今天不高興,睡覺去。”
尼瑪,究竟是你穿越了還是我穿越了,怎麼我覺得你才是主角,我就一配角被你耍得團團轉哎。小爺不奉陪了,你丫的自個玩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