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敢班門弄斧不成，櫃台上就這麼些酒水，你看著點吧，姐可不在你麵前出醜。不過咱可說清楚，你點的酒水都是要付錢的，沒有經理發話我可不敢給你免單。再說啦，姐還想多拿點兒提成呢，都免單了，姐一家人喝西北風去呀？”紅姐半開玩笑的說道，上次顧羽調製的那杯紫氣龍騰讓紅姐記憶猶新。
“好吧，那就來一杯加冰威士忌吧。”顧羽笑道。
他對這位紅姐的感覺好不錯，沒有什麼矯揉造作反而透著自然的親切。雖然在這樣一個夜總會的吧台做事，可言談舉止當中卻透著穩重大氣。真不知道這常老四是從哪裏招的人，這個紅姐顯然不是一般的女服務員那麼簡單。
正等著紅姐為自己倒酒，顧羽看到電梯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位身穿西裝的年輕男子，這位男子一下來目光就直接看向了吧台位置。剛才招呼顧羽的那位小弟已經站在電梯前等著了，見了這位立刻湊上前去，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然後兩人一起向吧台走來。
“顧哥，您好，這位是我們的陳經理。”小弟緊走兩步先幫顧羽做了介紹。
“顧少，讓您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我是剛從分部調任咱們夜總會的經理，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是在是抱歉。”陳經理上身微微向前鞠躬，很恭敬的遞了一張名片過來。
“怎麼，常四爺很忙嗎？老六的腿還沒好？”顧羽沒有接陳經理的名片，臉色一沉的問道。
他對這位陳經理的感官很不好，這小子長得一表人才，但是眼神中透著淫邪之氣，跟自己說話的時候，眼神的餘光還時不時的在紅姐高聳的前胸部位掃上幾眼。而且說話的時候目光閃爍不停，顯然是一個隨時隨地編謊言的家夥。對這樣的家夥，顧羽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了。不僅質問常四真的這麼忙，還捎帶的問一句老六的腿傷，實際上是在敲打這個陳經理。
“顧少，您別生氣，他們二位真的不在本市，要不然一定會立刻趕過來見您的。我剛剛跟老板通了電話，四爺和六哥都在深市談一筆生意。”陳經理趕緊解釋。
“哦，常四的生意做得很大嘛。既然這樣的話，沒事兒了，你忙去吧，我接著在這兒喝杯酒。”顧羽伸手接過了名片看也不看就扔進兜裏。
“顧少，剛才四爺電話裏專門吩咐了，您今天在這兒的消費全部免單。還有，這張貴賓卡也是四爺讓我轉交給您的，今後您在我們集團的任何一家分店消費，憑這張卡都可以享受一折的優惠。這張卡四爺早就做好了，就是一直沒來得及見到您。我剛才是臨時去四爺的辦公室拿的，所以才耽誤了一會兒時間。”陳經理又掏出一張卡片雙手遞了過來。
這張卡片顯然是非常貴重的，顧羽接過來就感覺到分量和普通的卡片不一樣。常四還真舍得下本，卡片使用24尅金打造的，上麵還刻了顧羽姓名的拚音字母，果然是特意給顧羽定製的。紅姐和一邊站著的那位小弟，看到這張卡都心中暗自吃驚。這種傳說中個一折卡確實是存在的，但是卻很少有人使用過。
別說他們兩人心驚了，就是這位陳經理在接老板電話的時候也是暗自驚詫不已。作為常四集團裏的高級管理人員，他知道關於這種一折卡的信息自然比紅姐他們多。據說到目前為止，這種純金打造的一折卡送出去不超過五張，前麵幾張的持卡人都省裏的頂級衙內。這些人並不在意是不是免單，他們不缺錢而在意的是一個麵子。可是陳經理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位開小茶樓的顧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背景，竟然也可以享受如此待遇。
“嗬嗬，那就謝謝常四了。行了，你們走吧，別耽誤我跟紅姐聊天兒。”顧羽不耐煩的揮揮手。
“是是是，您慢慢聊，我們就走，就走。”陳經理如雞叨米般的點頭，轉身的時候眼神卻再一次從紅姐身上掃過。
“哎，來吧兄弟，這杯威士忌又收不到錢了。要不我幫你把這瓶路易十三給開了？反正都免單。”紅姐歎口氣將威士忌遞給顧羽。
“紅姐，聽說夜總會的收入都挺高的嗎，您怎麼還這麼在意提成呀。”顧羽抿一口酒問道。
“別提了，你姐幹完這個月就不想幹了，後麵可能幾個月沒收入呢。就算找到新工作，誰又知道下個工作收入怎麼樣。姐這也是未雨綢繆，給自己多留點兒餘地，再說了，你姐的負擔重，這裏反正也有這個製度，不多撈點兒提成多虧呀。”紅姐聳聳肩膀說道。
“這不是挺好的嗎，工作又輕鬆又穩定的，白天還不用上班，怎麼好端端的不打算幹了？”顧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