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都能進行一場深層次的感情和肉體的雙重交流和碰撞。
“豆豆,我來了,”浩然跟著磊子走了過來,磊子被浩然拉著,嘴裏還不停的嘟囔著什麼,整個人看上去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我指了指磊子,“咱們這個詩人怎麼了。?”
浩然一臉的無奈,“我現在一跟這完蛋孩子說話,他就一句話,你知道是啥不??”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我罵了一句浩然。“我一說話,磊子就一句話,請叫我憂鬱詩人燈泡磊,整的我這叫一個無奈。我拿磊哥是沒辦法了。”
“你這就知足吧,別讓磊哥一發瘋,咬你一口,那你還得去打狂犬疫苗。”我跟浩然嘴上拌著嘴來到了我門家。
我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把東西都放進去之後,一揮大手,“走,哥領你們吃飯去。”
磊子依舊安靜的坐在那兒,也不知道嘴裏到底念叨些什麼。浩然則是拿眼瞅了我一下,“就你??別jb開玩笑了,咱們幾個誰不了解誰啊,你錢全在佑佑那兒,還請我跟磊子吃飯,我看是我跟磊子請你吃飯還差不多。”
我聽浩然說話,一句話沒說,直接用行動證明哥現在是有錢人,從褲兜裏掏出來6張紅色的毛爺爺,然後拿在手裏朝浩然晃了晃,“來,叫聲哥我聽聽。”
“我操!!你哪來的錢!!?!”浩然看著我手裏的錢,愣了一下,接著一個飛身撲上來就準備搶。我手一縮就把錢又放進了褲兜,接著拍了一下浩然的肩膀,“浩然,你知道這世界上最難的事是什麼不??”
“是什麼??!”浩然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操!?真笨,我給你說吧,就是花別人的錢,操不花錢的比,我這錢就是別人給我的,而且是那種不給就跟我急眼的那種,我不要就給我玩命的那種,”
“應該沒有這樣的人吧,淨他媽裝比,”浩然先是不相信,而且鄙視了我一下,接著眼光看到咯在一邊坐著的磊子,立馬那口風就變了,“不,也有這種人,咱們的憂鬱詩人燈泡磊就是,你老實交代,你身上的錢是怎麼來的??!”
“你管怎麼來的,你就說你餓不餓吧,餓的話叫聲豆哥,豆哥請你吃法。”我避開浩然的話題,這要是讓浩然知道我是趁磊子不清醒的時候忽悠過來的,那浩然絕對能從我手裏分走一半的錢。
“豆哥,”浩然也挺幹脆,直接就叫了聲豆哥。
“那還說什麼廢話,走著,豆哥請你們吃飯去。”我說完這句話,和浩然一起拉著憂鬱詩人燈泡磊來到樓下小區的一家麻辣燙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