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我現在有急事趕回去,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吃午飯了。”方語掛了電話後道。
古海作為一個生意人,看到方語的神色,自然也感覺到對方必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好,這樣吧,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我讓司機直接送你回去。”古海接口道。
這倒是讓此時正心急萬分的方語心頭一暖,“那便謝過古老你了。”方語說道。
“方神醫,你對我有救命之恩,這等小事,自是不必再謝。對了方神醫,這個是我的名片,以後如果你資金上有什麼需要到古某的地方,盡管給我打電話。”古海在‘資金’二字上的語氣上稍稍加重,同時拿出了一張黃金薄片打造的名片。
算上孫海峰的那張,方語是第二次拿到這樣的名片了。看來這些大人物倒還挺喜歡用黃金做名片的。
告別古海之後,方語便上了司機的車。
司機按照方語所指的路線,加速向方語的家,也就是窩角村駛去。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終於到了村口,方語快速下車,急速的朝家裏跑去。
遠遠的,方語便看到了不少人,此時正圍在自己家門口。
“秋蘭啊,你現在怎麼樣了?你別嚇我們。”說話的正是方語隔壁的鄰居二嬸。
“二虎,你打了急救電話沒!”她朝旁邊一個身材壯實的青年叫道。
方語跑了過去,撥開門口站著的幾人衝進了屋內。
“二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我媽摔了一跤無法走路而已麼?”方語驚呼道。
“之前摔了一跤,腳是出了點毛病,可是沒過多久,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媽她的身子竟然激烈的顫抖起來,然後......”
二嬸還沒說到一半,便已經被方語推開。
方語一把抱過自己的母親,食指與中指並攏,往自己母親的脈搏處一探,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驚色。
“這...這怎麼可能?自己的母親體內,怎麼會留有這樣的陳年舊傷?”方語暗感不妙,要知道,類似這樣的舊傷,他方語這才剛從古海那裏見識過。
“雜碎,雜碎,好狠的手段!”方語的眼中露出異常憤怒的神色。
他想到了這麼多年來,自己母親的腿病,以前方語還以為是她冬天下地幹活摔倒留下的病根。可是他現在才發現,這一切原來並不是這樣,他的母親竟然是被人重傷了腰部的位置,進而影響到了鏈接到右腳的神經,造成的那腿病的假象。
“可是....這傷竟然已經保留了二十一年了?不!也就是說自己母親在懷上自己的初期的時候,被人下的毒手? 古武者?可這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幹的!”方語眼中露出驚怒之色。
如果....如果當初下手那人不是朝著自己母親背部,被自己的母親不知道用何種辦法硬抗住了的話,這個世界上便沒有我方語。可是自己的母親又是以何種方式,硬生生的保住了自己,並生了下來,獨自把自己養大?方語不敢想象這一切。
“你們快散開,我也是醫生。我要對我媽進行急救。”沒有時間讓方語做再多的思考,他大聲叫道。
“方語,你這才剛畢業,要麼還是等醫生來吧。二虎已經打了急救電話了。”
“是呀,而且聽說小語你學的還是骨科吧,我感覺你媽顯然是傷到內髒了,要麼就是摔跤的時候碰到頭了。這根本不是骨科的範圍啊。”
“你們出去,都給我出去。”雖然知道這些同村的村民是好心,可是方語已經顧不得再多,他不想看到自己母親現在這個樣子。
說著,他硬是把一眾村民趕了出去。
從床上拉下了一塊毯子,放到地上,他扶著自己的母親過去趴在上邊,接著便直接隔著衣服直接下針。
屋外,一眾人焦急的站在門口。
“我們要不要撞開門讓方語不要亂來。”二虎出聲說道。
“算了,他母親的事情,就讓他處理一下吧。估計他也是做一些護理上的急救而已,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差錯。”
“對了,二虎,那些人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他們有沒有開始動我們的農田。”
“我不知道,我剛才離開的時候,大家正和那邊的人對峙。”
“算了,二虎,你年輕人力氣大,你過去那邊看著,如果有什麼情況也可以幫一下,我們在這裏看著就好。”
那個叫二虎的青年,聽罷,便頭也不回的向村外走去。
方語的雙手快速的舞動起來,不到片刻,餘秋蘭的背上便布滿了銀針。
接著,隻見方語開始輕柔的撫摸那銀針,同時手上的靈氣,開始順著插在餘秋蘭身體上的銀針,滲透到了其身體穴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