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五三七要地,方語也吃了一驚,那可是越戰之中,最為慘烈的一場戰爭,光死亡人數便以千為單位來計,這可是華國近代戰爭史上濃重的一筆。
隻是方語沒有想到的是,在這一場大規模的交戰之中,竟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咒術?還是降頭師?方語心中也很是疑惑,不過他並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當下也不敢下斷言。
古鈴則兩隻眼睛瞪得老大,雖然作為一個古武修煉者,她也見識過不少的神奇。可是像他爺爺現在講的這等詭異之事,卻也是沒見過的。
“那一晚,那一晚.....一個排的兄弟都死了,全部都死光了。隻剩下我這個會一點古武的排長。當時我隻有一個念頭,既然一個排的兄弟都死了,那麼我作為排長就絕對不能讓他們白死,絕對不能!因為早些年間我也聽過一個苗族術師說過這些事,知道這鐵定有人在其中動了什麼手腳,於是我便貓著身子在林間摸索尋找....終於,我發現了那個惡魔....那個魔鬼...”說到這裏,古海說話的語氣也發生了變化,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個夜晚,那一場自相屠殺的殘酷殺戮。
而當方語聽到,古海衝上去與對方做生死搏鬥,最後身受重傷,卻硬是扯住了對方滾下斜坡,直接用嘴巴咬破對方的脖頸動脈,從而殺死了對方的時候,他的心中也是暗自吃驚。
要知道,雖然這一段古海隻是一口帶過,可方語幾乎都能想象得到,那個時候的他的情境,那種搏命的廝殺、那種不顧一切的瘋狂、那種生死間殘酷到了極致的畫麵。
不自覺間,他對這位老者已然是肅然起敬。
“後來,戰後我回來之後,查閱了很多典籍,才知道那晚我們碰到是南洋一代的降頭師。”
“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了。”古海說完,又是長呼了一口氣,這才平靜了下來。
方語思索了片刻,算是對降頭師有了一個大體的了解,這如果不是古海親口所說,他還不相信這降頭師竟然真的存在。
“對你造成內傷之人的手法我大概已經了解,你的內傷能治。”方語說道。
“能治?好!你如果能治療老朽的內傷,這一塊地,就算是十畝二十畝,我都可以給你。”古海爽快的回道。
“竟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江陵市郊區,南通街北區,第132號房子,同時包括周圍8畝大小的地皮。” 方語指的自然就是自己那個出租屋的地址。
竟然他古海是一代地王,而且已經誇下海口。這如果隻要一個小房子的地皮,似乎就有點少了吧?而至於四周的房子如何拆除和地皮如何購買整合,那就看對方的能耐了。
自己要開一個公司,那麼這個公司最好的地點是哪裏?當然就是自己的出租屋那裏了。而竟然要開公司,這八畝地應該還是要的吧?
如果能要到的話,到時候在自己公司的中心區,也就是靈脈住處建一座自己的私人別墅,想想就爽到爆炸。
“沒問題,隻要你能治療我爺爺的病。”還沒等古海開口,古鈴便是直接一口應下。
“這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別說是郊區,江陵市這樣的二線城市,就算是市中心,我古海都能給你弄來。”
“好的,那合作愉快了。”聽到對方竟然真的、真的應了下來,方語做出一副很平淡的樣子,然而心底已然在大聲咆哮“穩住!穩住,頭可斷,血可流,逼格不能降。”
八畝地,那可是八畝地啊,土地權完全歸自己所有,這是他以前就算是連做夢都不敢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