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洪幫是為了‘獻寶’,尋常人想要挖寶的那是想請都請不到。
林雨仲微微一笑,給張空打了個電話,然後對超叔道:“萬事俱備了,超叔。現在去準備專機吧,本皇帝的旅行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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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默站在蘇岩家的紅色鐵皮的門前,回頭看了眼虎視眈眈的林雨琪,揚手敲得鐵門‘嗵嗵’直響:“蘇岩,老蘇!在家嗎?....”
蕭默是本地長大的人,中氣十足的他一嗓子下去,不僅嘹亮宏大,連帶著本地村民也吸引了。一見是蕭默,不少相熟的夜上前打招呼,蕭默訕訕的應著,心裏咒罵蘇岩。
“蘇蘇要不跟著去,我可不管什麼恩怨情分的!.....”回想著林雨琪陰著臉,旁邊羅曉雪不停給自己打眼色的情景,蕭默拍門的手更加用力了,大門‘框框’的亂顫亂響,西湖隨時都會壞掉。
蕭默本來就是仗著上次黑賽的情分,勉力才為潛龍幫爭了一個名額。而且還是對外不公開的。因為參與了這次行動的人,從某種程度上說,所獲利益時可以均分的,比那些擁有‘股份’的幫會所得利益要多少許多。如果蘇岩不肯同去,說不定自己也去不成了,頂多給潛龍幫留下一點‘股份’,也算對得起當初黑賽上的情義了。
大清早的,吵什麼吵.....蘇岩掀開身上的杯子,仰天一個哈欠打著,睡眼惺忪的雙眼看向了牆上的舊鍾,一邊不滿的想著,長吸了口氣才下了床。
上學時的蘇岩平常坐息是很有規律的,每天都是早睡早起的模範。但早睡早起的蘇岩卻並不認為這多有益健康,反而覺得每天從床上爬起來是一種損失。抱著這樣的心態,蘇岩常常都會趁著一次假期來好好的賴一回床,如今沒有學校,家人也管不了,於是生活上就隨心所欲了。
下床後,蘇岩的睡意就消的七七八八的了,就是精神上還有一種疲倦,雖然還是哈欠不斷,腦子卻已恢複了清明。一路小跑著踢踢踏踏的過去開了門。
“別嚎了,大清早的!”要是對別人,蘇岩還會客氣幾句,不至於這麼咋咋呼呼的,但麵對熟人就無所謂了。剛出了屋子就喊。
蕭默停手不在拍門,回頭看了林雨琪一眼,隔著門道:“行了,行了,快開門,我有大事跟你說。”
蘇岩扭動把手的動作一滯,停了蕭默的話以後,不僅沒有什麼表示,反而顯出了遲疑。因為這小子每次大呼小叫這說有大事,無非就是跟自己個人的娛樂有關,毫無營養價值可言。
蕭默見蘇岩遲遲不肯開門,正要小聲解釋幾句,背後的林雨琪卻是坐不住了,墨鏡一摘,揚聲道:“蘇小妞,你要再不開門,雨琪姐就把它拍開!.....”說著作勢就去擄袖子,身邊的保鏢見了趕緊上去勸,幸虧不是在城裏,認識的人幾乎沒有,要不這臉往後可望哪擱......
蕭默深知雨琪出馬,一個頂倆的俗話,於是幹脆閉嘴。
“她怎麼殺來了?”蘇岩聽到林雨琪的聲音後,心裏豁然一動,也說不清是一種什麼心理充斥在身上,而那一聲‘蘇小妞’更是勾起了諸多連鎖反應。
對這個彪呼呼的女人來說,從小就很少受過拒絕的林雨琪,在蘇岩這個看似軟弱的小羔羊上栽了不止一次,這就不僅僅是奇恥大辱就可以解釋的完的。
這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常常令林雨琪在麵對蘇岩的時候,恨不得馬上就將其‘重口味’一番,可如果真的得手了,心裏卻總是在關鍵的時刻又忍不住想好好嗬護。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一直在林雨琪心裏卡著,有時她自己都懷疑會不會變成精神分裂。
這次盜墓行動,其中的凶險都被之前的那十四個人給趟過了了。據附近可靠勢力的消息,地雷基本已經趟完了,但最後的全員覆滅卻是因為一處塌方,這種事情也隻能歎流年不利了。
煮熟了的鴨子,林雨仲怎麼能任其飛走?幹脆借著這次盜墓的名義帶著意中人去‘旅遊’,放鬆下這多日勞苦的身體。
相較林雨仲等人一方的旅遊心理不同,從小就是宅男的蘇岩可是對這類神秘而靈異的事情向往不已,如果聽了林雨琪的邀請,一定踴躍參加。這其中也有不少因為武力大增而信心十足的成分在裏頭。同時也有些藝高人膽大的樣子。
果然,林雨琪剛說明了來意,蘇岩就把大門打開了,眉宇間彌漫著興奮與飛揚的神色,顯然是對這盜墓的事情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