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陳蕭絕望了,沒想到冒險跳樓,最後竟然還是被抓到了,這一跳真的完全沒有任何價值。
很快陳蕭被帶回診所,隻見診所的門果然開了,裏麵站著一堆人,其中最顯眼的就是禿頭的陳慶山以及正在哭泣的鄭春燕。
“老公,你可要給我作主啊,今天我本來是找那個陳蕭三個月都沒交的衛生費,你看看,衛生費的收據還在這裏。來了後,他說沒錢,又就說我最近血氣不好,所以每個月那幾天才會特別痛,接著又說免費幫我做一次推拿,就能治好我的氣血……”
雖然沒有聽到全部,但是從鄭春燕的語氣可以聽出,她正在往陳蕭潑髒水,打算將責任全推到陳蕭身上。
“當時,我就相信他了,然後他就讓我躺在床上後,我就糊裏糊塗睡著了,當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身上的衣服竟然被全脫光了……老公,那陳蕭竟然這樣對我,我不想活了。”
說完,鄭春燕似乎真的想死般,朝著不遠處的牆壁撞去,陳慶山及時拉住她說道:“寶貝,你可別做傻事啊,你放心好了,要是那陳蕭真的侵犯了你,我絕對打斷他的手腳,然後送他去監獄過下半輩子,竟然連我老山的女人他也敢動!”
看見鄭春燕裝出一副受迫害的表情,估計奧斯卡演後也差不多了,不了解內幕的人絕對會被她騙到,而她很顯然已成功將責任完全推落陳蕭的頭上。
“村長,我們將陳蕭帶回來了。”
兩個抓著陳蕭的村民,直接將陳蕭往地上一扔,原本已摔得全身疼痛的,這一摔又摔得疼痛不止。
而陳慶山等人全都憤怒看著陳蕭,不少人更是在指指點點,似乎恨不得陳蕭死般。
“山叔,你們這是怎麼了?”
雖然全身都在痛,但陳蕭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若不找個好借口的話,估計他這一次真的活不下去。
“哼,陳蕭,你別叫我山叔,我可沒有這樣禽獸不如的侄子。”
陳慶山一臉憤怒罵道:“而且,陳蕭你自己對嫂子做過什麼,你不更清楚嗎?”
“我對嫂子做過什麼?”
現在陳蕭隻能裝糊塗,要是他承認的話,估計沒有再說話的機會。
“裝傻是嗎?行,來幾人,給本村狠狠地打,先將雙手打斷再說。”陳慶山冷聲喝叫道。
在距離城鎮較遠,位於山區的鳳凰村,身為村長,其地位就是土皇帝,隻要不殺死人,打傷打殘,就算連警察也不好說什麼,更何況陳蕭幹的是侵犯婦女的壞事。
“山叔……呃,村長,你們先等一等,你們能不能跟我說清楚是什麼事,這樣就算打死我,我也能死得明白啊。”
陳蕭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拖時間,拖足夠的時間來思索解決麵前危機的借口。
“行,既然你還裝傻,就重複一次給你聽。今天你嫂子是不是來你這裏收衛生費?”陳慶山冷聲喝問道。
“是!”
“你是不是說沒錢,就用給嫂子做按摩的借口迷暈她,然後對她進行侵犯?”
陳慶山說到侵犯兩個字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因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接受自己頭頂上有一片綠由由的草田,更何況還是眾所周知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