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鴿快速的衝上去,想要從後麵抱住這個為了自己差點死掉的孩子。可是佛像的氣息和鳳鳥的氣息全部籠罩著正處於瘋魔狀態的蘇河圖,還沒能接近就被強大的氣息彈開了,嘴裏噴出一口鮮血暈厥了過去。
慕容天魁趕緊飛身過去,把自己的女兒緊緊地抱在懷裏。把慕容鴿交給觀世之後快速的衝到企圖要殺戚半斤的蘇河圖麵前。
蘇河圖的雙眼變成了金黃色,背後的佛像更是顯得威嚴無比,感到身後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傳來,趕緊回身阻擋。
“這個孩子究竟經曆了什麼,怎麼現在變成這般模樣?”
慕容天魁拿劍和蘇河圖對立而站,蘇河圖像是不認識他一般,眼神冰冷的像對待自己的仇人。
“佛行萬裏無阻,劍行千裏殺人。”
蘇河圖冷冷的道出一句顯得非常不符合常理的話來。
佛像拿著九天玄鐵劍朝慕容天魁砍來,慕容天魁趕緊拿劍招架,已經步入劍神行列的慕容天魁接此劍都感覺相當吃力。一劍下來,慕容天魁的身體硬是陷入地麵幾分,牙關緊咬努力的把劍往上頂。
“戚老頭趕緊過來幫忙,再不來的話我這把老骨頭就要被這小子拆零散了,還有查理和小虎子你們都趕緊過來。”
慕容天魁實在吃力,隻好像身邊的隊友求助。
雪地裏的雪花全部騰飛起來,變的如刀片一般鋒利,向戚半斤幾人投射而來。
“佛祖慈悲,若有來世變再不入佛門。”
“慕容老鬼,借劍一把。”
觀世大聲的對慕容天魁說道。
慕容天魁奮力掙脫把劍仍到了觀世的身邊,自己則用自己的氣運在阻擋這九天一劍。觀世接劍之後變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刺了下去,成片的肌膚都被染成了鮮紅的顏色,血流不止。
戚半斤用已經不太厚重的太極牆緊緊的把蘇河圖包裹了起來,自己嘴裏一直念叨著一些道家晦澀的道理,企圖把蘇河圖拉到現實世界裏來。
蠻荒古地,一位雪白胡子和頭發的老人靜靜的坐在一個小木屋旁邊,背影有些蕭索。
“你把他的世界交給我真的就是對的嗎?原本嗜殺成性的他真得就這麼簡單的轉變過來?幾千年了,哪是說變就變的了的。”
老人的身體一點點的消失,從此北涼以北再無北涼。
蘇河圖可能感覺到老人的離世,原本冷漠殘酷的表情變的有一絲掙紮,背後的佛像雙眼睜開,兩行黃色的淚水緩緩從威嚴的麵部流了下來。
觀世看準時機一躍而起,周圍的雪地早已經被染紅了。她如老僧一般坐定在蘇河圖背後的佛像之上,這時也顧不得什麼佛禮了,把手臂對準佛像的嘴部。佛像仿佛餓了好多天的野獸一般,貪婪的吸收著觀世的血液。
觀世的麵色慘白,流血過多,卻絲毫沒有懼怕死亡的威脅。
得到觀世血液的佛像由暴躁冷靜了下來,舉劍的手也緩緩的放了下來,讓招架的幾人好歹有了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