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圖手裏的紅蓮開始一點點的放大,最後變成了屁股可以坐上去的大小。紅蓮上的蓮子一顆顆的露在外邊,紅色的光芒之上,九道黃光隻衝向天空。
這些黃光一點點的吸收還停留在蘇河圖肚子上的黑色火焰,隻是這些黑色火焰過於強大,把紅蓮都染黑了。
“你以為你真的是在世的菩薩嗎?什麼西方極樂,什麼一生慈悲。這個世界何曾對我有一絲絲的公平,憑什麼這些幸福的人可以無休止的講大道理,就連一個小鬼都可以冠冕堂皇的教育我。”
隨著一聲吼叫,撒旦手上的黑光更盛了,最終把整個紅蓮全都染成了黑色。腳上還一直在發力,被甩在一旁的桃花劍也開始顫抖起來,像是在害怕什麼東西,又好像在興奮。
蘇河圖的肋骨幾乎全都斷幹淨了,嘴裏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一口一口的全吐在了眼前的紅蓮之上,得到主人血液的紅蓮,本體上的黑光開始消散開去。
撒旦收回打在蘇河圖肚子上的拳頭,又打在了蘇河圖另一條腿上。這次蘇河圖再也站不起來了,跪在地上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了。
在窗戶裏看著這一幕的慕容鴿,嗓子已經哭啞了。
“蘇河圖,你這個傻瓜,為什麼要犧牲自己救我。就讓她帶我走不就完了嗎?為什麼你這麼傻。”
即使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蘇河圖還是聽不到一絲一點的聲音。蘇河圖艱難的回頭望向窗戶,隻要慕容鴿沒事,這次即使死了也無所謂了。
房間的門已經被蘇河圖鎖死了,在裏麵的慕容鴿是根本打不開的。所以隻能無助的對著窗戶外邊喊。
紅蓮吸收了血液之後,又開始吸收撒旦周圍的黑色火焰,隻是這份怨氣實在太大了,想吸收都吸收不幹淨。
蘇河圖終於絕望了,因為他再也沒有力氣,再也沒有壓箱底的東西可以拿出來了。隻是遠在北方的父母應該會很傷心吧。
蘇河圖隻覺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而撒旦卻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狠狠的朝蘇河圖的身上打去。直至蘇河圖全身血肉模糊,再也看不清是誰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停下來的撒旦終於安靜下來了,蹲在地上哭的像個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世界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什麼族長,什麼父母的仇恨,憑什麼要讓我來背,為什麼?”
撒旦臉上的淚水一點一點的滴在已經渾身是血的蘇河圖身上,沿著傷口滲進了蘇河圖的身體裏。
那朵紅蓮已經變回了當初那般的摸樣,那柄桃花劍和佛珠也變成了蘇河圖麵前的紋身。隻是這些東西再也沒有當初的生機了。
“好像出事了,你看著周圍的陰氣。”
開車到別墅附近的慕容天魁看著滿天的黑氣,心裏無比的擔心。
“遭了,兩個孩子可能被人算計了。這些黑氣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對了,就是撒旦那個小丫頭身體裏散發出骨子裏的東西。”
兩人把車停到外邊,急匆匆的往別墅裏趕去。
“小河圖,小河圖。。。”
抱起躺在地上的蘇河圖,慕容天魁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