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你們兩個去醫院給我守著,什麼時候醫院有消息了立馬通知我。”
“是,葛隊。”
“其他的隊員,再去每家每戶的給我拜訪,這光天化日的竟然發生這種事情,讓老板姓怎麼看我們警察。我就不信沒有一個看到犯罪過程的。”
“是,葛隊。”旁邊的警察個個都像刑滿釋放般撒腿就跑。
葛靜沿著花園慢慢的尋找著什麼。終於在花池旁邊看到了裂開的地麵。青石板地麵很堅硬的,要裂開的話也不可能隻有這個地方。
起先她以為是什麼重物壓迫所致,但是仔細觀察一番後才得出結論,這是被人用腳踩裂的。當下冷汗直流,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力量。因為裂開的麵積不小,並且也不甚均勻,所以從表象上推斷不出這個人的腳有多大。要是她知道這個腳印的主人是才十歲的小毛孩子,估計非要吐血不成。
又仔細地研究了一段時間,可最後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發現,隻能垂頭喪氣了回到了刑警隊。
由於此事關係重大,葛靜不得不上報省公安廳。省公安廳也是相當重視這件事,並且派出專案組前來。
可是中途卻被一群不知名的黑衣人攔下了。
“你好,我們是國安局的,這件事,事關重大必須由我們親自處理。”一人亮出證件,雖然他們沒有見過國安局的證件,可是上邊的國徽就證明了他們的身份。
公安廳的人那叫一個憋屈啊,可也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國家直屬的神秘部門呢,而且各個武藝高強,哪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洪哥,你說是不是那個老和尚沒死?”這人顯然是那晚參加偷佛頭的人。
“不可能,我已經得到確切消息,那個老和尚早就圓寂了。再說,他一輩子慈悲為懷的,連我們幾個都沒殺,又怎麼會殺這些手無寸鐵的小人物。”洪波一臉篤定。
“可是這手段分明就是老和尚的金剛怒目啊。莫非他還有徒弟?”
“這個就說不好了,畢竟是活了快兩百歲的老妖怪了,有徒弟也並不稀奇。看他的手法,也僅僅是剛練成,成不了多大氣候。”
“所以一定不要讓刑警隊的人插手,那樣隻會讓這件事情更難以收拾。”洪波臉色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在醫院守了一天的老黃他們回來了。
“老黃,你們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讓你們一有情況就給我消息的嗎?”葛靜一臉驚訝。
“葛隊,我們也沒辦法啊,這是省公安廳下的命令,讓我們刑警不要插手這件事。”老黃頗為無奈。
“放他娘的屁,老娘為了這件事,都快跑斷腿了,說不讓插手就完了。”葛靜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上的疲憊之色一掃而光,怒火熊熊燃燒著。
老黃和其他的幾個刑警嚇的直哆嗦。
“葛隊,是因為國安部有人介入,說是關係國家機密,不允許任何人插手。”
“一群小混混能有什麼國家機密。早知道老娘當時就不該放他們幾個出來。”葛靜無比氣憤的吼道。
“小鴿子,安排一下,明天帶隊啟程去清風縣。”
“是,參謀長。”慕容鴿敬了個軍禮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