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風擋不住
1. “老楚,你要租多少?直接把鑰匙給我,回頭我送你錢。”老舒撥通朋友老楚的電話。
“我沒準備租呀。”撈出在那頭壞笑。
“廢話,文那麼多幹嘛,又不是做違法勾當。你這老家夥就別賣關子了,空著浪費,租出去還能收取一點茶費,我也欠了你一個大人情,何樂而不為?你就爽快點,說吧,多少?”老舒知道老楚在故意急他。
“你幹嘛還要租房?”那邊老楚問。
“讓你別問又問,真是。在不在家?我來拿鈅匙,一會見。”老舒來硬的,小薇在摟著還在坐在旁邊,著急得很。
“哈哈,老舒,是不是和我那蘇大妹子吵架了?吵架就吵架,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和,你這家夥哄女人是個高手,何必要租房,就是租也就那幾天,不劃算,還不如去住賓館!”老楚這老家夥還真磨嘰,故意在激將老舒,非得要老舒說出實情的意思。
“不是我。我一遠房親戚。你在不在家啊,我過去拿鑰匙。”老舒望望小薇,小薇焦慮地等著結果。
“哈哈。來吧,來我家樓下吧。”
“小薇,你和孩子等會。我過去一下馬上回來。”老舒說完打車走了。
“媽媽,我餓了。”老舒剛離開,兒子小牛牛就扯著小薇的衣袂,抬著頭說餓。
“牛牛乖。媽媽帶你去買吃的。以後我們就有房子住了,媽媽也可以親手做飯給寶貝吃了。走,媽媽帶你去買吃的咯。”小薇彎腰抱起牛牛,看看周圍,朝一小超市走去。
小薇現在也沒有辦法,為了孩子,目前也隻能依賴於老舒。有老舒這份熱心和無私的幫助,她帶著孩子才能度過一段難關。
老舒幫了她不少的大忙,她心裏記著,感謝感觸,感恩也感動。
2. 老楚拿著一串鑰匙在樓下徘徊,手指挑著鑰匙嘩嘩地搖來搖去。看到老舒,老脖子一伸,哈哈一笑:“我老伴說年租金五千。我跟她說因為是你租就隻能收你四千五,押金我也不收了,哦,這是交水電費的戶主水電費卡。”
“謝謝你,老楚。回頭我取錢給你,我先得去把人安頓好。改日請你喝茶哈。”老舒結果鑰匙和電費卡,簡短幾句就轉身欲走。
老楚一拉老舒胳膊:“你不會是養了一個-----?給老蘇看到可不得了!我也會被扒層皮。那叫什麼來著?好像叫提供場所,容-----”
“你也跟著瞎鬧。”老舒一笑,“以後你會清楚。不和你瞎掰了,回頭見。”
“啊?我也跟著瞎鬧?看來不止我一個知道這事哈。別拉我成冤大頭啊。”老楚盯著老夥伴跟上一句,眼神怪怪的。
“得得,有空再跟你細說,人家等著呢。”老舒給老楚打了支“玉溪”就匆匆打車走了。
老楚望著匆匆打車而去的老朋友老舒,一臉的迷惑不解。
這個老舒可從沒這麼神秘過,也從沒這麼倉皇過啊,這家夥一向沉穩,一向漫不經心的,這回咋的了?!看上去也根本不像是和老伴鬥嘴了,這老舒也極少和老伴紅臉呢,“以後會清楚的”,以後,以後?難道,難道這老家夥還真的養了個小三?!
3. 很晚,老舒也沒回來,手機還關機了,小雨打電話給小春,小春問爸來過沒,誰在給你做飯?小雨笑笑,自己唄。小春很疑惑,爸沒來?媽也沒來嗎?小雨說爸上午來了,做好飯就走了,這回也沒來。爸媽都不在,那隻有自己做飯咯。小春有點毛,小雨本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
一個人在家的蘇大媽突然覺得好孤單,寂寞無奈,總是恍恍惚惚的,生著悶氣,晚飯也不想吃,斜倚在寬大的沙發裏看著電視,但什麼也看不下去,一會開一會關。
老舒這個老東西這麼晚不會來,是故意躲著我還是真的有情況?猜測有確沒有真憑實據;說沒有,幹嘛經常很晚回來,還去醫院,還關機?
蘇大媽越想越亂,越亂越煩,索性關了電視,窩在沙發裏,閉目養神。我倒要看看,你老舒是真的有耐性還是真的有特殊狀況,就怕你不回來,一旦回來看你怎麼來圓自己的場!對了,不是小雨那邊有情況吧?我要是不去那邊,那隻有老舒去照顧了,可這個時候也該忙好回來了呀!蘇大媽想撥個小雨的電話,可想想抬起的手又垂下,我才不主動給你電話,看你們兩個小的到底會不會想起家裏還有我這個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