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唐眉現在睜眼的話,就會驚訝地發現,蘇清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她完全不能理解的邪魅表情
蘇清一邊進行著這香豔的動作,一邊細細觀察著對方的神態。見這個少婦模樣的女人漸入佳境,春情勃發的麵孔上終於顯現出他苦苦等待的血紅色,難耐的表情裏摻滿了無法自控的迷亂。火候差不過,蘇清指尖的力道陡然加重,雙手也慢慢向她的敏感地帶移去。
唐眉像是極舒爽又像是是記難受地扭動著身子,紅唇裏悠悠吐出一聲銷魂的聲音,伴隨這聲滿足的吟音,她的身後突然才出現一聲衣物的撕裂聲。
豐滿圓潤的臀後竟然有一個蠍尾破褲而出,這尾端油亮妖異,那個散發著死亡氣息的尾端尖刺,隨著少婦的呻吟吞吐有致,靈性非常。
蘇清暗道:“終於來了。”目光一凝,緊緊盯住那根毒刺,右手悄無聲息地從懷中掏出短劍,覷準位置,含力向蠍尾砍去,寒芒一閃,那半截帶有毒刺的尾巴應聲落地。
莫眉一怔,身體無規則地痙攣起來,被人掏去心肺一樣仰頭淒厲叫喊起來,那痛苦叫聲期初還是能依稀辨別字音,到後來直接發出石塊相磨的叫聲,粗糲難聽。
蘇清得手之後,迅速將斷尾裝在袋中,一擊即中,遠頓千裏。
在池落雨給的資料中,這隻蠍子精隻有在情到深處,才會露出罩門。蘇清費了這麼多事,還好有驚無險地取到了這難得的蠍子尾。
遠處沉浸在身體歡娛的人群終於注意到這邊的不同尋常,他們以為又是新出的把戲,反倒是各個麵露好奇地圍觀過來,更有甚者,舍不下下體的快感,像動物牲口一樣,一邊****著,一邊往這邊過來。
這個叫唐眉的蠍子精在最巔峰的劇痛感過去之後,逐漸安靜下來,被斬去尾巴,對她來說無意於人類的身首異處,神色悲涼地看了看還在累累冒出毒液的尾根,知道命不久矣,反而心如死灰地坦然看向蘇清,顫抖著問:“讓我死得明白一點,告訴我為什麼。”
蘇清想起柳鳳圖的話,不敢掉以輕心,仍然相隔甚遠地站著,臉上沒有了先前的拘謹和稚嫩,麵無表情道:“要怪就怪你站錯了隊,這些年黑石讓你幹那些事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會有這麼一天。”
唐眉淒苦一笑,望著身上的傷口道:“恐怕不盡然是黑石的原因吧。”
蘇清知道瞞不過,輕描淡寫道:“不錯,你和黑石的交易也就是個由頭,我需要邁過凡品這道坎,需要一味藥劑輔佑,這藥劑的引子就是這蠍子尾。”
蘇清這輕描淡寫的態度終於刺痛唐眉的神經,她仰天淒笑道:“為了一次晉升,就奪人性命,就不怕業障積惡,到頭來天譴地罰,魂飛湮滅嗎?”
“跟我談報應?你這些年做得傷天害理的事多不勝數,我宰了你也最多算個為民除害,收了你的尾巴,也充其量是個物盡其用。再說,天譴地罰?我還真不信,就怕我有一天能夠毀天滅地的時候,給它們罰也不敢”蘇清有心想耗死唐眉,所以在那盡情的吹著法螺,希望能把她這回光返照的瀕死時刻給托過去。
可是事與願違,唐眉聽到他的話之後,眼睛裏的仇怨越積越深,臨死之前猛然扒開衣襟。
蘇清見狀,暗叫不好。
少婦衣服下麵已經不是女人的皮肉,蠍子精在生命流逝將近時,再也維持不了人形的狀態,所以頭部以下的地方,都回到了褐色硬殼包裹著的蠍子狀態。
唐眉怨毒地看了看周圍,絕望地叫喊一聲,兩手突然呈鏟狀,猛然插入腹部那殼縫交界處,狠力一拉,竟然腹部的硬殼全部掀開。
周圍人們一聲尖叫,原來那外殼下麵竟然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小蠍子。蠍子初始的時候是嫩白色,不過迎風變色,呼吸之間,爬出她腹部的小蠍子們已經變成墨黑色,尾端的尖刺有的已經變成墨綠色,顯然內含劇毒。
數以萬計的蠍子破體而出,唐眉也在這一瞬間耗盡生機,氣絕身亡,不過蠍子們似乎接收到了母體深沉的怨毒之氣,開始四散地用毒刺逢人就蟄。
很多赤身裸體的男女們躲避不及,隻要被刺一下,傷口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去迅速蔓延黑化,不出幾秒,人就臉色烏青地在地上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