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你這臭娘們…有病啊…啊”李淩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他快要暈厥過去,慌忙咒罵著要求停下,不過蘇清哪裏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出氣機會,鞭如雨下,越抽越帶勁,甚至還有點上癮了。
“終於明白那麼多人有刀子不用,獨獨喜歡鞭子打人,原來這裏麵另有乾坤啊。其他工具哪有這種鞭鞭到肉帶來的手感爽利?”在心裏歡快地感慨一番,又神清氣爽地抽起來。
李淩現在嗓音已經變得嘶啞,語氣也從原來的氣急敗壞變成了求饒,臉上的眼淚鼻涕混作一團,時不時淌進他嘴裏,而他現在的情況也沒法擦拭,隻能吞進去又吐出來,口水橫流,惡心非常,這幅樣子讓偶然望過來的池落雨又一陣鄙夷。
李淩不是傻子,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對麵的人還是不出一言,顯然是老爸那個空姐小三出了什麼幺蛾子。至少抽自己的絕對不是那個騷娘們,女然哪有這麼狠毒綿長的臂力?!
“大哥,你是哪路好漢啊,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平時在學校雖然囂張了點,但是沒得罪死過人。對了,你是不是我爸的仇人,我爸他今天出差了,不在家,明兒才回來。再說,他的仇也不能算在我頭上啊…。”李淩見求饒不管用,幹脆換個思路,嘴舌伶俐地擺弄起文字來。
蘇清見火候差不多,壓了壓嗓子,將聲線放粗,“找的就是你,今天就是專門來收拾你的。”說完莫名想到了魚玉,有狠狠地抽了幾鞭子,讓李淩一下子在地上疼得打起滾來。
“想要活命也簡單,看你配不配合”
李淩聽著蘇清故意壓粗的聲音,半天也沒想起來是誰,不過見還有一線轉機,把骨氣自尊什麼的一下子扔廁所去了,點頭如搗蒜:“隻要你不打了,說什麼都答應。”
“那好,說,昨天晚上203病房的李漢等人是不是你們離家滅的口?”
李淩心裏咯噔一下,蘇清這麼問,他反倒吃不準蘇清是什麼來路,難道是調查局的人?李家是底蘊不俗,那也是相對於普通民眾來說的,而在他們所處的那個層麵中,李家也就不是說一不二的角色,相反,許多實力相當的家族一向蓄謀已久地扳倒李家,以此獲得更多政治上的洗牌權。
李淩小歸小,但是有些東西耳濡目染,自然也就了然於胸,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蘇清見到他剛才臉色一緊,也大體上猜到了答案,不過現在卻仍然盡忠職守地扮好惡人,又掄起皮鞭,對著李淩一陣亂抽。
李淩在這種粗暴毫無技術含量的刑罰下終於崩潰,哭喊道:“這事我真是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時候有人找過我爸,在書房裏談了很久,具體是不是我爸和那個人做的,我並不清楚,真的不清楚,別打了,求你別打了。”
蘇清一頓,眉間挑了挑:“找你爸的人大概長什麼樣子。”
“高高瘦瘦的,臉色蒼白,好像是個醫生。”
蘇清了然,看來正是那個外號“手術刀”的黑石堂主,黑石這是要幹什麼,先是主動惹吳家,現在又和李家沆瀣一氣。
蘇清繼續問道:“後來那個人呢?”
“今天早上就走了,和我爸一起去的珠海?”
珠海?珠海“一丈紅”陳家?蘇清眼皮一跳,難道是去陳家?不過隨即蘇清又被自己這天馬行空的想法逗笑了,這哪跟哪呀。
蘇清見問地差不多,也沒再浪費時間,給池落雨點了點頭,準備風緊扯呼。
不過臨走之前,蘇清又幹了件讓李淩生不如死的事,他把那個被打暈的女人衣服扒光,也把李淩的唯一的褲衩脫掉,將他們赤身裸體地一起綁在床上,嘴巴封住。
心裏惡毒地想:
“等他爸回來,發現兒子和他女人坦誠相對地在一個被窩裏,老李的表情應該很精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