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時候費強頂了上來,一改先前無惡不作痞相十足的嘴臉,甚至有些諂媚地對著受驚似的魚玉同學道:“魚玉,先前是我不對,打擾到你了,我呢受到我們李老大的批評之後也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以後決不再糾纏你,李老大,我說完了。”似乎早就排練很多遍的檢討無比流暢地吐出來,比背書還順溜。
果真拿了一瓶水的李淩對費強點了點頭,然後毫不拖泥帶水地轉身就走,不過走之前給魚玉一個溫醇的微笑。
看著莫名其妙過來,有莫名其妙走的一夥人,嘴裏嘀咕著:“還真能狗改得了****?”
聲音也沒刻意控製,恰好能傳到已經走了幾步的費強耳朵裏,讓後者身姿一陣僵硬。
這時李淩將頭微微偏向費強,仍然是一副春天暖日的溫煦模樣,不過嘴裏卻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不過敲打一番之後緊接著有個了塊糖,家裏的教育一向讓他覺得禦人之道在於“剛柔並濟,壓揚結合。”,緊接著寬慰費強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的眼光還不錯,那個叫魚玉的妞值得一玩,等我上手之後丟給你玩幾天,現在受點氣沒關係,有你出氣的時候。”
費強心中一寒,他最忌憚就是李淩這種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陰毒氣息,今天被惦記的是魚玉,說不定哪天這種無妄之災就落在他頭上。不過他現在也隻能心裏發苦,麵上還得尷尬地點頭應承著。
“那老大,到時候我能不能也玩玩,那小妞確實讓人心癢癢。”
“有什麼不能,女人嘛,不就是讓男人玩的。你說是不是,費強?”
費強表情不自然,不過正好裁判見他們墨跡了這麼長時間,呼喊著催他們繼續上場。
重新上場之後,蘇清的眼睛就不怎麼關注場上的情況,和池落雨打聲招呼,準備回教室看書。
池落雨麵帶疑惑
蘇清瞥了一眼場上,不在意點評道:“沒什麼可看的,高一這邊輸了。”
池落雨不信,“這比分不還是零比零?看起來他們踢得還算挺膠著的啊,看樣子也不是沒有贏下的可能。”
蘇清罕見地多嘴解釋道:“那個叫李淩的先前都是刻意控球不傳,所以他們那邊基本上沒怎麼打配合,即便是這樣,這邊的人還被人衝地潰不成軍,防守反擊組織地更是慘不仍睹。等下麵李淩玩夠了個人秀,局勢肯定是一邊倒的虐菜碾壓。
我們班的那黃巾,李達踢得是不錯,基本功也還行,不過就是眼界太小,心思光放在球上了,說得理論化一點,就是格局不夠大,沒戲。”蘇清的語氣老氣橫秋
說這話的時候,方雙正好把耳機摘掉來到這裏準備為班裏的那兩人喊聲加油,好巧不巧的把蘇清堪稱毒蛇的話一字不落地全聽進耳朵裏去了。
她臉色一陣輕一陣白,這兩人是她找的,如果真是蘇青說的那樣不堪,自然也過意不去。不過想到了先前蘇清的拒絕,心裏又是生出一陣惱怒:你蘇清這麼能耐你當時怎麼不上?
一向極為注重自己外在形象的美女班長破翻天地對蘇清翻了個大白眼,把腳蹬地天響,一臉寒霜地從蘇清麵前走過。
場上波瀾突起,正如蘇清預料的那樣,打起配合的對手果然如狼似虎,長傳邊路進攻方麵更是勢如破竹,對方控球不到一分鍾自己的大門就被破了處。
接下來的比賽就像是不在一個級別上的對抗,被體力,技術,心態全方位壓製的情況次下,高一隊員已經有兩快要有了崩潰的趨勢。
蘇清班裏的那三個也人越來越就得有心無力,更讓他們感覺惱怒的是對方盤帶過人時候的無一例外地對他們擺著各種戲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