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皮老一聽,臉紅的笑起來,說道:“喲!還真不害躁,不愧是我的大徒弟,女中豪傑一個。”

付無涯一聽,胡子眉毛甚至於頭發都倒豎了起來,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也是刮目標相看的說道:“歪耶!我的千金大小姐,哪有這樣的事情反求人的道理呢?他不急著說出來,你倒自己先說出來,這讓我做爺爺之人,情何以堪呢?”

原來,這是孤獨無名故意戲弄她的,正準備向付無涯提及此事,沒想到反是被付寶貝心直口快的說出來。隻是她這麼輕輕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到了氣短體虛,無意識的沉淪下來。

付寶貝還沒來的及撒嬌耍潑,沒想到孤獨無名臉色難看,就俯身下去扶著孤獨無名說道:“無名哥哥,你怎麼了。無名哥哥,你別嚇我。說好了你今晚當新幫主還要向著全丐幫之人娶我的,你看我新衣服都穿好了,你可不能有事呀!”

付無涯看著孤獨無名不像是裝的樣子,走上前去與他把了把脈,仿佛知道其中的原因,無識意的點了點頭道:“原來,他還是被付清風的內功震斷筋脈,恐怕今晚的丐幫大會對他來說真是一遭劫數。”

玩皮老不清楚丐幫的規矩,隨心所欲說道:“當個丐幫有什麼劫數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

張金花看見孤獨無名這個樣子隻能默默的祈禱,她已經收到了付寶貝對他的警告之詞,所以敬而遠之,並非她不關心無名,反是用不著她關心了。

孤獨無名清楚丐幫新幫主競選一事,燦然一笑道:“也許這真是上天幫了我一把,其實我正想與師父您說,我不想當這個幫主,隻想與付寶貝天長地久的廝守,平凡的走完這一生就足夠。”

付無涯一聽他這樣的話,立刻變臉訓斥道:“不行,男子漢當立誌高遠,怎麼能庸庸碌碌呢?我寶貝孫女兒,怎麼可能嫁給一個無名無份之人呢?作為我的徒弟,也不能這樣無所事逝,應該名揚天下,超越平凡之人。”

孤獨無名聽付無涯的一度席話與付清風無異同之處,他被震撼的堅強站了起來,雖然他們所說的目的並不是自己想追求的。但是世間之人都這般的認為,自己也別無選擇。想做一個真正的自己,真的很難很難。不得不受環境的限製,不得不把自己偽裝起來,使得內心更加的強大,反而離真實的自己漸行漸遠。

就當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夜百合的呼救之聲給留住了。

玩皮老聽見有人在喚自己師父,回頭一看,切是老玩童與夜百合一行人。剛從江上遊了回來,個個似落湯雞一樣。而此那個萬俟煙雲,一口咬住老玩童的手臂,一直都不肯鬆口。就算在長江之口,他也是這麼咬著老玩童。使得老玩童也嗆夠了水,上氣不接下氣的向他們走來說道:“師父,快來幫我敲掉他那兩個獠牙,咬著我好痛呀!”

付無涯看見老玩童,拍著雙手笑道:“原來是老玩童大駕光臨,真是與眾不同呀!若是想參加我們丐幫大會,用不著這般的風風火火。”

老玩童沒想到他不幫忙就算了,反而嘲弄起自己來,他右手拿著一頂破鬥笠指著他說道:“付清風,這個破帽子是不是你扔的。”

付無涯又不是付清風當然否認道:“你落入江中與這個破冒子有什麼關係呢?不是我幹的,帽子好像跟我用的那一頂有點相似。”

“哈哈,你終於承認了,就是這頂帽子飛來,把我們的船給擊沉了。原來是你在岸上搗鬼,看我不收拾你。”老玩童恨不能就出手教訓一下付無涯,隻是被萬俟煙雲死死的咬著脫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