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他們三個人在這個絕壁之處,說些了這些看似真情之話時,丐幫之人也隨著三位舵主堵著了他們下山之路。前麵是懸涯,後麵是追兵,再者又有兩位柔弱的女子,孤獨無名一時也不知如何的決擇是好。若不是他們逼上絕路,無名也不會放手一博。因為付無涯曾私下裏教習無名武學之時,曾經對他說過,人若死了,那麼曾經的一切將一無所以。若是人還活著,一切都有希望。”
他好不容易和付寶貝在一起,這一次要拿出一點血性來,保護心愛的女人不受傷害。自己也不想在一次被別人踩在腳下,過著那種被人淩辱的感覺。
就在他們感到最是無助的時候,一聲嘲弄的笑聲傳來。使得原本有些絕望的孤獨無名,更加的誠惶誠恐。沈語舉看見那個付寶貝也跟隨著無名在一起,不由的好奇道:“哈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是你們自己要往絕路上走的。”
吳誌強也站向前去說道:“好一段有情有義有趣的生死離開,紅顏佳話啊!”
錢熙山亦說道:“付寶貝你怎麼還和這個臭狗屎在一起,難道你忘了他是怎麼害的你一夜白發的嗎?看來盟主說的沒錯,他的這個孫女兒都是徹底的為這個臭狗屎迷失了心竅。盟主有令,凡是阻擋殺無名之人,一同誅殺。”
張金花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分別他們開始談論的條件不是這樣子的。她對無名說道:“看來他們這一次真的要致於我們死地了,我也不能幫皮蛋哥哥一點點了。”
麗麗假裝驚恐之狀的來到他們的身邊道:“小姐,我還不想死。我還沒有看見你和無名哥哥成親,我不想死在這裏,我不要。”
無名原來還有所顧慮,現在聽他們說非要自己死。反而不是那麼的再乎生與死,有一點超然的感覺,說道:“我命在於我,不由別人。這些年頭要殺我的人太多。他們多半是死於我這把棒棍之下,我命就在此,誰敢向前來拿。”
無名想借此雄起來,正明自己並非怕他們,並非沒有一點血性,任人宰割之人。他這麼一說,反把三個器張的舵主給震懾住,一時之間麵麵相覷。
張金花看前麵已無路了,隻能與孤獨無名一道以死相拚,誰也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成為一具屍骨。錢熙山見此狀硬來恐怕會逼無名幹出一些不可預知的事情來,就想另找良法先穩住他們三人,說道:“你們還有什麼話沒說完,我們可以留時間給你們。”
孤獨無名把麗麗放下了,他木滯的眼睛呆在前麵。吳誌強腦子一轉,早點與那兩位舵主有了一個默契之舉,就道:“寶貝,盟主他老人家看你離家出走多時,十分的掛念著,留了一封信給你。若是無名那小子能辦到信上的兩個條件,那麼盟主就成全了你們兩個人的好事,這樣一來無名也就成為了下一任幫主的繼承人。”
張金花並不是付寶貝,不過她早就聽聞丐幫九大舵主分別鎮守一方,他們不僅學到丐幫四大絕學之一,而且還要會一手另的門派的武功絕學。這就是丐幫讓別的門派惹不起之處,也是他們偷學別人門派武功精髓的可恥之處。
吳誌強用兩個金手指從自己的身上夾出一張信封,飛梭了過去。七嫂看見他此般異常的舉動,再說了自己也不是他們所說的付寶貝。對於那個盟主付清風也知道他並非一個光明磊落之人,所以他的手下多會些江湖異術。正因如此,那丐幫之前的浩然之氣,再這一任的幫主前麵蕩然無存。原本愛恨分明的丐幫之人,時下裏也多是痞子流氓之人,與那朝庭遙相呼應。致使天下之人對丐幫,對朝庭也是敢怒不敢言。
張金花看出吳舵主不懷好意,就道:“皮蛋哥哥小心,不能接。”
吳誌強沒想到她居然還能認得他這個詐局,就道:“不接也得死。”
無名手中的竹棒與那月光棒遙相輝映,好似月光棒就在手中,那信便粉碎。粉碎的紙片猶如鋒刀一般的尖利,無名也不使敏捷的躲過,隻見那紙片幾石三分。
無名一見這般鋒利,便向那張金花打探道:“如若,我接了,那麼手豈不廢了。”
張金花冷冷的一笑道:“不光如此,那信掛裏麵還有“不醒沉香”聞之,恐怕再難蘇醒過來。”
“好陰險,為什麼,他們非要我死才甘心,我獲罪於何人也。”無名搞不明白這些丐幫之人,為什麼要把自己趕盡殺絕。若隻是付寶貝與張浩男一隻手臂之事,那也絕非如此讓他們三位舵主這樣的百費心機。再說了就連自己身邊的付寶貝也要殺,這是為何,讓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