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天聽他夾七夾八的說了一大通,就忙遮掩道:“小玩子你可不能胡說了,這樣會毀了楊姑娘的聲譽的。無中生有也不是一個好孩子的行為,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
“哦,僅僅是誤會。”達旦問道。
紫菀似囈語一些樣的念道:“師兄死了,他離開了我,永遠的永遠的走遠了。我和這個和尚能有什麼關係,當然僅僅是個誤會,但他間接的殺人可不假。”
方丈聽說了此事,反問道:“晴天和尚殺了何人。”
楊紫菀惡狠狠的看著李晴天說道:“我大師兄。”
說完就舉劍來刺李晴天,使得達旦趕緊的上前阻攔起來說道:“聽姑娘之言,李晴天並沒有冒犯之意,再者他武功平平怎麼就能傷害你大師兄能,必有其人。他是被冰封住了,看來那冰怪破解少林寺的禁錮之鎖的壓製,江湖有一場血腥之災了。”
達旦聽到這些話語,沒追問下去了。
方丈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李晴天自然有不可推卸過錯,少林寺決不輕饒於他。楊姑娘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傷心也是無用的,我佛有語思念如塵,全飄浮不定,有時觸人心懷,有時感動心弦,有時傷其身心,最好的方法就是慢慢的把它忘記。”
楊紫菀跟根本就沒有心情與他們一群和尚武鬥,再者她們兩個人上山來,自然是鬥不過寺裏的和尚。她看著那跪著的和尚,回憶起那一幕一陣風波大浪而來,他為了保護自己撲了過來。這一大浪而過,他咬住了自己的腳尖之處。此時,她的腳指還有些麻癢癢的,也就一聲不響要離開的樣子。
首座指令他說道:“李晴天還不向楊姑娘陪罪,這都是你幹的好事。”
小玩子恍然大悟,這才認出了他就是李書生,剛才難怪把頭垂的老低,說道:“李晴天是哪個李晴天,莫不是我那徒兒李書生。”
她跑過去衝到李晴天的麵前道:“和尚你給我抬起頭來。”
李晴天看見前麵小小的腳,垂的頭轉過身去。小玩子見這人躲著不見自己,一定是做賊心虛的。她跳過去用手捏著他的耳朵擰起了他的頭來,她認出了他道:“原來還真是你個李書生,好哇,你不去考探花榜眼狀元的,切來這裏混一個廝和尚,算我看錯了你,你還愁我七姐姐嫁不出去嗎?原本說好了,你考了功名來娶我七姐姐的,看來真是把你指望都天上去了,指望的頭發都掉光了。”
楊紫菀也認出了他來,她覺得他沒出息,雖然姐姐與他有約,可是這人一點也不通理,再加上原來是他咬自己的腳尖的,隻覺的眼前這人太沒骨氣了,還是個懦弱的人。
她憤懣的用手指著李晴天道:“原來真是你……,淫賊。”
她濕潤的淚水似小河一樣嘩啦啦的流下來,心仿佛如夏天裏炎炎的天氣一樣,忽降磅礴大雨。她向外麵跑去,小玩子也道:“你傷害了我姐姐的感情。”
小玩子也追了上去叫道:“七姐姐,七姐姐等等小玩子。”
聲音漸行漸遠的,顯然方丈和達旦得到了答案。
方丈嚴厲的詢斥道:“李晴天你還有什麼話說。”
李晴天一臉的愧歉道:“弟子無話可說,這是出家前的一段紅塵之禍,願受寺規處罰。”
達旦首座見他說的與先前一樣,也就按寺規發落道:“好,見你來到少林寺勤勤懇懇的做事,就打你五十大板,了切前身之紅塵之是非。
不過,我看你也不便在少林寺裏修行了,明天離開少林寺。”
李晴天一聽如晴天霹靂,自己好不容易剛來,沒想到又要哄走。其它離開他早有些意,隻是那老和尚救了自己,也到去藏經閣裏答謝人家才是,求饒道:“師伯不要,我知道我錯了,那隻是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改。我以後一心向佛,專心禪坐絕不貪念半點紅塵之事。”
“少林寺乃清靜之地,不得容納汙濁嫖穢之人,你日後還是好自為之吧!”首座法不容情的說道。
李生磕頭道:“方丈不要,首座開恩,弟子知錯,佛雲‘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就再給弟子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弟子是誠心悔改,一定不敢有半點紅塵之念。”
方丈搖頭道:“就尊首座先打他五十大板再說,留有後用,實著打估計他也十有八九是個廢人了。”
眾和尚領命的道:“是。”
他們壓住了李晴天方丈和首座都走了,阿九壓過木板來道:“你們都是些沒吃飯的家夥,是幫他撓癢癢嗎?讓我來收實他一下。”
這木板打的李生哭爹喊娘的,這才使得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阿九和尚開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