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碧瑤一聽他還嘴硬就道:“不累繼續走,駕,駕,你知道嗎?清師兄,在我夢中曾經向今天一樣的情景出現過數次。”
熊振清搖頭說道:“你的話還能信,一會東一會西。”
“看來你還挺了解我的,不過這一回可是真的呢?”趙碧瑤見他氣虛的樣子就道:“放我下來吧。”
“放,放什麼放。”熊振清打趣道:“上了我的賊船你還想下來嗎?”
“你想幹嘛。”趙碧瑤不由的驚道:“我可會叫的。”
“豬八戒背媳婦回家呀!”熊振清更加有勁的說道:“那你就叫一個給我聽聽。”
“啊——。”趙碧瑤放開嗓子大叫起來說道:“抓淫賊呀!抓淫賊呀!怎麼這裏沒有人啊!”
被她這麼一叫,果然有人向這邊趕來。隻是那樹森陰翳,他們玩的那麼瘋,沒有看見。
她聽到這句話以是心滿意足了,心田如潤水流尚著甘甜,似蜜餞甜美了她的臉上。愛情的軌跡從來不是單一的,不經曆困難的阻繞或危機的磨礪,挫折的小考,它缺少一種追求組合的感覺。當然友誼可以親密無間,可是愛情切是自私的。
它有著缺隱陷就是有間隙的,真正的愛情就像磁鐵一樣。當它們正負極互相吸引時,它們相安無事,感情容恰。當一方突然改變方向時它們會排斥開來(這就是兩人間的小矛盾。)但是它們排斥的距離總是在互相吸引的矩離之內。
愛情有很多種,可是有這麼一種愛情。愛情是異性相互吸引的結果,也是他們長處的吸引,也是短處的包容。可以說它神神密密的,更可以說它實實在在的。它甜美時勝過寶石的美彩,它破滅如一汪死水,苦澀時猶如漆黑的長夜漫無天際,又是迷迷茫茫的路途。
熊振清跑到了路的盡頭,碧瑤看見前麵沒有路了,道:“清師兄我們在下這個山涯就有人家了。不過這裏是近到,隻是絕路上不怎麼好走。需要一些草繩然後順著石壁下山,再往外走二十分鍾的樣子就到了聚市上了。”
“就算是絕路也要陪你一起下,我旁邊還有你,我不感到寂寞,即使到了另一個世界裏。”熊振清這樣對趙碧瑤說道。
熊振清看了看前麵的聚市,以他犀利般的眼神,似乎看見那裏有點異常之狀就道:“他們會放過我們嗎?如果有以後的話,那麼我們怎麼樣的活下去。”
趙碧瑤見眼前一向很有主見,獨來獨往的清師兄,居然在這個時候問起她來,趙碧瑤不由的舒了一口聲道:“苟且偷安的隱藏起來,過著山水田園的生活,過著不問江湖事事的日子。”
她又反問道:“可是你能嗎?”
熊振清試了試那草繩道:“不能,所以我們這才要下山,不過等我報了血海深仇之後,你還在身邊的話,就一定能。”
“難道我沒有仇嗎?可是我都可以放棄一切,你切不能為我放棄,那些過去的事情嗎?我爹,難道你就不可以為我也……。”她不由的傷心的哭了起來。
他沉默的在旁邊的這棵迎客鬆旁,仿佛這棵也落淚了似的,一陣鬆雨之後。
“走吧。”他輕輕的一拍趙碧瑤讓她走在前麵。
不過此時,隻見那過往的道士,聽到了趙碧瑤的呼救之聲,又見這個人把一個弱女子推下山頭,這分明就是殺人滅口。黃萬奮不顧身的衝了過去,想救起那下山的女子,當他抓到那趙碧瑤的時候,她亦嚇的驚慌失措起來。用力一拉草繩又上來了,不過一隻手抓住了黃萬的手道:“你想幹什麼。”
萬黃扭頭一看,原來是熊振清道:“是你,又想殺人。”
“殺人。”趙碧瑤不想突然冒出這麼多道士來,反問道:“發生什麼事情。”
黃萬義憤填膺的說道:“姑娘你沒事吧,剛才是不是你在喊救命,若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隻怕你慘遭此淫賊的毒手。”
“什麼,我們要從這個抄近道下山去,你抓住我幹什麼,他是我清師兄,你快點放手呀!”趙碧瑤說著就用力去抓道士的手。
不料此時那熊振清說道:“師叔……。”
黃萬見是這般的光景,更是怒火中燃道:“不必說了,兩個傷風敗俗的敗類,今天就送你們上西天。”
黃萬說完就要去撥劍,被熊振清按住了道:“聽我解釋。”
黃萬笑了笑道:“熊振清當年你父親身為我道門的一代遊俠,他是那樣的尊師重教的,而你切殺害同門,不僅這樣,還幫助魔教殺害新元派各門派的掌門人,可謂助紂為虐,如今你有何麵目見人。”
“臭道長,你沒證據為何亂誣蔑別人,這事件在江湖上早有了答案,是有人用血滴子暗殺了黃捷凱的,與殺死他父親的是同一人所為,真凶我已經找到了,那就是魔教教主華無敵。怎麼你們不敢找他的報仇,偏偏找上我來做個替罪羊,是不是柿子撿軟的欺。我父親的仇,我一定會找他報的。”趙碧瑤見他們的誤會很深,見了臉連眼睛都紅了,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