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皮拍了拍身上道:“哪裏的毒。”
聖母向他解釋自己這島內的微妙之處道:“我聞到你身上一股清苾的花香味,你一定是誤入我們這裏百花叢中的花朵。”
玩皮嘻玩道:“你這裏的花真多,我就忍不住的隨便碰了碰。”
胡珊珊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道:“師祖這是解藥。”
玩皮才發現自己身上浮腫和癢癢的,就道:“以後就別這樣稱師祖,師祖的聽起來很別扭的。”
“這——。不行,無規矩不成方圓,該叫什麼就叫什麼。”她看著自己的母後。
聖母不答應,她是一個很古板的人道:“萬萬不可以,她們不叫你師祖那叫你什麼。”
夜百合道:“就叫他玩皮老或者童男就可以了。”
玩皮也隨意的說道:“就這樣叫挺好的,別把年紀輕輕的我叫老了。”
“喲,我的師父老人家,你還真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了。”夜百合譏諷道。
聖主不肯這樣稱呼。
“我說可以就可以,好不說了。夜百合我們去桃花島玩玩,這三島玩遍了兩島,現在就出發。”玩皮道。隨後並且帶上百合就是一躍而去。
聖母見他們人單力薄,道:“師尊小心那怪物老玩童。
他們三轉兩跑的來到水邊,說道:“我玩皮走遍天下什麼毒都難不倒我,這一點毒算什麼。”
他隨手把那解藥瓶一仍,解藥瓶掉進水裏了。百合道:“師父你——。”
玩皮不放在心上道:“沒事,走吧。”
桃花島裏一個老道士打坐在一旁,他閉著眼睛道:“快劈,快劈。”
胡玲玲懶洋洋的道:“快劈,快劈,我都已經劈了一上午。師父您就讓弟子休息一會兒吧。”
老道士還是那句話道:“想休息也可以,把這堆積如山材劈完了在說,我自然會讓你好好休息的。”
胡玲玲見還有那麼多就冷意懶懶的道:“哎喲,師父我腰酸背疼腳抽痙的,您就別這樣虐待徒兒了嘛!”
老道士睜開大眼道:“那就對了,我專治遺難雜症的,不得給我放肆。”
一個人麵桃花的男人章藤說道:“師姐姐你腰疼嗎?就讓我來幫你柔柔。”
胡玲玲不喜歡的道:“放開你的髒手,誰說我腰酸背疼的,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我精神好的很。”
章藤還是那副好好心腸的樣子說道:“那師姐姐,要我幫你做些什麼麼。”
“什麼也不能,讓開。”她討厭的這個男人的糾纏。
章藤識趣的走了,正好走來一個呆呆,就氣嘟嘟的走了。胡玲玲看著那冥目養神的知道是那呆呆的腳步聲,說道:“呆呆師弟,我知道你是這天底下心腸最最最好的人了,那,那你就幫我劈了這些柴,回頭我請你吃飯。”
呆呆雖然有意,但這是個苦活道:“師父會罵的。”
這聲音和平常一樣的粗氣,老道士道:“呆呆你在這裏幹嘛呢?吃飽了沒事幹是吧,還不快去練功。”
胡玲玲一味的跑道:“我膩死了,就不回了。”
老道士大夫躍起,正好被剛登上岸的玩皮碰了個滿懷。百合看見他們跌抱在一起了,百合道:“太可惡了,老東西居然調戲民女。”
老道士一爬起來一躍在胡玲玲的前麵,胡玲玲轉身就逃。老道士又一躍對著她道:“你這是要去哪裏。”
胡玲玲又轉身就逃,老道士又背著她道:“你逃得了嗎?”
百合躍起起來,玩皮也隨後躍起來把百合從空中壓下來道:“讓我來。”
老道士看見一個小童飛來用劍一刺,玩皮用潑浪鼓一對。那劍平均分成了兩半了。
老道士道:“你是誰竟敢私闖桃花島。”
玩皮對著那胡玲玲道:“姑娘那老不正經是不是要占你便宜,要不要我收實他了。”
胡玲玲不悅的道:“多謝小師父,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用雙手朝玩皮一摸,然後轉身來到那老道士旁邊道:“你中了我醉香毒,快說是誰派你來的。”
她知道這個毒隻有荷花凹才有,所以她懷疑這兩人是聖母派來的。玩皮見他們原來是玩笑的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你們在捉迷藏嗎?好不好玩,能不能加我一個一起玩玩。”
他向前走了幾步,胡玲玲也覺得奇怪道:“別亂動,你中了我醉香毒,小心毒氣攻心。”
她一再警告這個玩劣的小童子說,可是玩皮怎麼能聽她胡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