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見他們人多口雜,況且自己也是勢單力薄道:“師父,咱們去買一隻不就是了嗎?”
“師父,哈哈!這個小屁孩有何能耐,還當這黃毛丫頭師父,有趣,有趣。”黃亮華笑道。
“可是我不知道哪裏買嘛!這個地方還不是他們說了算,再說我們最後的十文銅板也掉進水裏去了。”玩皮一連三問,把那個夜百合問的窘態起來。
“快放開。”魏忠說道。那些猛男幫之眾,見他們識趣的放了手,也就此做罷。隻當一個小調皮鬧著玩的,那魏忠指引道:“你們有膽量就去那黑山白骨洞之處去找,定有收獲。”
百合把玩皮招出來,玩皮放了牛氣嘟嘟的,玩皮和百合擠出了人堆。
百合見魏忠的指引的方向道:“我們還有三分鍾的時間,你看那裏有一塊草坪,就豔陽的天氣,一定有牛在那裏吃草。你到那裏去借一頭不就是了嗎?”
玩皮一拍腦道:“是啊!對了就是那裏,我們落水的地方,不正是什麼山洞麼,那裏有牛羊,還有狗熊獅虎豹之類的。我原以為是一個動物樂園來著,想不到是一個賊窩的地方。很好,我這就去找,把它騎回來。”
百合給了他一隻牧笛子道:“用這個估計有點用處。”
“可是我不會吹呀!正好,咱們一起去,要是有人的話,你在遠方給我打個掩護,壞事情我去幹。”玩皮要把這個笛子還給她。
百合把玉竹之笛拿在手裏麵道:“那樣也好的,省的多生出些是非出來。”
“這才是我的好徒兒。”他拿著迅速的翻了幾個筋鬥不見了,那些人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個小屁孩子竟有如何的伸手,想必是有才不在年輕。
玩皮隻用了半分鍾就來到了那山洞凹凸的草坪裏,他扒在坡上俯視的往下看去。他看見一頭壯牛,不遠一個小牧童,女瓷娃娃一般的坐在下坡的草坪上正伊伢學語,有一個大人在那裏對著牛兒悠閑的彈著琴弦兒。
小女孩清脆的喉嚨在朗誦著杜甫的《春望》道:“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白頭搔更短,渾身不勝簪。”
玩皮笑上進心來了,他見那女孩念的很是投入,那旁邊的彈弦之人也很專注。牛兒切感到了莫名的惶恐,不由的“篤篤。”的叫了兩聲兒。他偷偷的往旁邊的走過去,牛娃兒還在念著那首詩,渾然不知覺。
突然,遠方有一曲悠揚的笛聲響起與那彈弦的人來了一首琴簫合鳴,那美妙的聲音在這草坪之上悠揚深遠,讓人回味無窮。隻見此時彈琴的人完全被百合的簫笛之聲迷住了,而這正是玩皮老下手的好時機到了,牛兒離這個一大一小之人漸行漸遠的。之後落入了玩皮老的套兒了,他牽著韁繩悄悄的在他們眼皮子低下走過。可是前麵一個坑,玩皮老一不小心的跌倒在地上,他拉著韁繩害的牛疼痛的叫了起來。
牛娃這才發現有人來搶牛,站起來追了過去道:“小崽仔,你敢偷我的牛。”而那個彈琴之人,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仿佛人他的腦海有一個仙女般的姑娘在夢裏說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玩皮見她要追來了牽著牛要跑,可是那牛不像太聽話的牛。它依然故我般的,悠哉遊哉的走著。玩皮老恨不能一掌打死這頭畜牲,那牛兒隻是被逼的沒那麼逍遙了。玩皮大喊聲喲喝著趕著牛上路。那牛娃一邊路一邊罵著,她終於被牛娃拉住了。此時,那個對牛彈琴的人聽到那簫笛之聲沒有了,這才發現不對勁起來。
女牛娃道:“你先生怎麼沒教過你偷賊之事是不可為的,是犯法的事情。”
玩皮蠻勁上來了,見是一個小女孩子,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裏道:“什麼叫犯法,法不法關我屁事呀!誰說我的偷牛來著啊!我就叫借頭牛來用用,放開你的臭手。”
牛姑娘也是倔脾氣,似乎很懂事,超越了應有的年齡認知道:“你偷我的牛,還不承認還罵人,我非要你吃點苦頭不可,讓你知道小丸子牛小倌奶奶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