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看著他的背影生氣道:“沒銀子,可以佘帳,到時候找你老婆報銷就行了。”
她生氣的道:“哼,現在的這青年人都怎麼了,怎麼現在的人各各沒有良心。經濟危險之下,省吃儉用就算了,戒酒戒煙戒賭都還說的過去,怎麼現在連女人都戒了。這就叫我們靠吃青春飯,這樣的女人活不活呀。真是興,女人苦,亡,女人苦。”
她一轉身就朝鄭豔華與阮淡兩人撞了個正著,老鴇看著他們的兩個叫花子大喝道:“臭要飯的,你們的眼睛長在屁股上去了,沒見老娘往這兒過嗎?”
阮淡頂上去道:“你的眼睛才長的股屁上去了,誰說我的要飯的沒錢吃飯,就沒錢玩女人了呀!你不要拿老眼光看人好不好,我們丐幫現在是不差錢來著。”
老鴇一見高興道:“兩位一定是饑渴難耐的,我去山上燒香時見過鄭觀主。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不如聞名。你們怎麼這樣的打扮,難道說有什麼故慮。”
阮淡低聲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小聲點,小聲點。你也知道我個做道士之人,要六根清淨。但是七情六欲這個事情,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的了的,你再說小心暴你個菊花。”
老鴇喜上眉稍的隨口道:“求之不得。”
鄭豔華上去拉著她小聲道:“小心暴露身份,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他靈機一動朝鄭豔華的腰間摸了一綻白銀揚在手裏。
老鴇看見道:“喲噢!是貴人呀,你看我真是瞎老太婆子。現在有錢人真會打扮,打扮成這樣子,讓我們這些有眼無珠的老太婆子都認不出來了。”
她對著門口最漂亮的一個道:”春宵過來。”
春宵一擺一忸的走來道:“媽媽我的身份可貴了,你該不會……。”
“沒錯,現在的青年人都被低調的,你別小看了人。所謂門‘逢裏看人把人看扁了’。快來,快幫我好好的賜候這位阮公子。”黃老鴇要她來把這人手裏的銀子掙到。
春宵看見銀子不由的加快了腳步道:“是,媽媽放心。我一定替媽媽好好陪罪的。”
她那溫和的聲音把背後的鄭豔華的頭都快扭了個360度,但是他不能,囚字就印在胸口,豈能隨便鬆手的。春宵把那個阮淡帶走了,略帶輕佻的姿勢挑逗那個鄭豔華。阮淡看呆了她,拿著銀子的手在前麵不知如何是好,那春宵就順勢把銀子先替他們收下了。
她側目看了看老鴇,老鴇歪了兩下頭。春宵撲入他的懷裏,鄭豔華用屁股拱了供她。那女子摘過他手中的銀子就跌在地上。春宵慢慢的爬起頭也不回的走了,阮淡伸出手去。老鴇也轉頭走了,鄭豔華看見笑了起來。正當他們還想糾纏那風塵女子的時候,又有一個人把鄭豔華撞倒在地上。
“瞎了你的狗眼。”他一手撐地,一個側翻攔在這個人的麵前,原來是跟自己穿一樣服裝的人,一眼就認出是那小乞丐道:“怎麼會是你。”一下子傻了眼。
楊小五看見他們也氣不打一處出,見那官兵追來了。一把推開他說道:“你兩個小子害苦了我,官兵來了,回頭在找你們算帳。”轉身就跑了。
老鴇冷笑道:“喲!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了,穿成這樣是趕時髦嗎?想不到我一直追求時髦的小妹還落伍了。”
鄭豔華苦笑了笑,真有三個官兵在慢慢騰騰的追來,
阮淡不服的道:“你笑什麼。”
鄭豔華止住了笑聲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官兵來了,真是冤家路窄。快跑。”
兩個人見此話不假,一口氣卯足了勁,在那小胡同裏七拐八彎的。還要沒讓他們看見,要不然死也會追著他們不放的。這裏可是黃金地帶戒備森嚴,不比郊區野外的。所以他倆全力奔跑,雖然甩掉了那些官兵,緩過神來還是在萬花樓旁邊。
他倆又走了二十來米,他們側目看到一個布鋪。這可高興死了他們,他們為了遮掩人耳目,一腳跨進了門檻,鄭豔華後退的摔了一跤。阮淡馬上扶起他來並且背遮住了他,這布鋪隻有一個衣香鬢影的婦人還有一個穿著花花裙子老來俏的老太婆在買布,講著價。
王寡婦看見他們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要飯怎麼要到我這而來的。”
鄭豔華看見那成堆的布就衝了過去,用布纏住自己的身體,最主要的是纏住那個囚字。那婦人道:“哎哎,喲你們倆想幹什麼,搶布啊!”
阮淡上麵勸阻道:“大嫂我們是來買布的,這不是要試試買多少嘛,量體裁衣來著。”
“買布的,你們買的起嗎?這可是上等的布料,別遭蹋了我的布匹。”她伸手去收回那些布。
雙方互看不順眼,不由的要鬧開來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那最有發話權的還是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