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明眼濃眉,身體均稱的男子道:“這個姑娘你不知道搶囚車的罪名之重嗎?為何不分好歹的亂救人,你這樣會惹出不少事端來的。”
隻見這個蓬頭垢麵的家夥急了,全沒有剛才說的那樣自信及那種看破事物的沉穩之狀道:“師弟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壞人,還是指的我是壞人。”
付寶貝原本就沒有打算救他們的意思,她跟這兩人毫不相幹,知不過是氣那些官兵的所作所為。在聽這個蓬頭垢麵的雌黃之言,更加的有離開之意。反而這麼唱反調的看似與眾不同的。她也平淡的道:“那位師弟說的很對,不過那些官兵是調戲我的,我可沒有答應一定要救你們呢?你們所說的那些六月飛血,七月飛霜的驚天地冤屈跟我沒一文錢的關係。我也相信等你們上了長安大街的斷頭台,自然是老天有眼,人間自有公道。所以你們還是聽天由命吧,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寶貝用木棒隨便的向那位囚車的鐵鏈敲了一下。
那淡定的家夥也有些不淡定了。
付寶貝自言自語的說道:“竟然我沒答應救你們,那你們就是歹人,讓官兵在回來抓你們吧。”她說完就縱身跳走了。
那人說風涼話的也急道:“哎,哎,女俠,救救我們出去啊。順便說一句而已,當不的真。”
過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回應。
隻見那蓬頭垢麵的家夥指著這師弟,氣怒的罵道:“軟蛋呀你個阮淡,你不想活了,我還想活下去呢?誰陪著你一起去死呀!”
他暴燥的幾欲跳了出來給他幾拳,由於這一用力那囚車的鐵鏈斷了。
他高興的道:“師弟原來她是與我們說笑話鬧著完的。”
然後自得其樂的笑了起來。
他的枷鎖已經斷了,一用力那囚車就四分五裂。
他抖擻抖擻了筋骨跳了下來道:“原來那女子不僅長的漂亮,心腸更是好哇。”
阮淡又給他潑了涼水道:“鄭豔華,你別高興的太早。”
“師弟你這是什麼話,我們獲救了,不是好事嗎?”鄭豔華說道。
阮淡見那些官兵不是很省心的道:“事是好事,不過有些麻煩了。”
“什麼麻煩。”他向左右四顧了一下發現一夥官兵又殺了回來。
鄭豔華活動活動了一下筋骨道:“哦,你說的這麻煩啊,我還等他們來呢?”
“那你先救我出去啊。”阮淡說道。他有些不淡定了,更要命的是刀劍無眼,萬一磕一下碰一下,那是出血少肉的事情。
“出去,嘿嘿!反正你不怕死,我怕。你就在這裏等夥吧,等我收拾了這些人在救你不遲。”鄭豔華顯然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打敗這些官兵們。
官兵已衝了過來,亂刀也隨既橫七豎八的揮了過來。鄭豔華往囚車上一躥向左一彈,來到人群的中間一腳三個,一拳兩個的打倒在地。大約出了共五十招拳腳,把那些官兵們都給了他的痕跡。
那個塌了鼻子的在一旁道:“上,殺了他,不要給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