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雖然陰暗,但是還是可以看的清楚的,而且我們所在的這個卡座上方恰巧就有一個日光燈。
所以這裏很亮。
“小劉,怎麼是你們!”這個妹子竟然是左月,她驚訝的看著劉香銀。
劉香銀看到左月很高興“嗯,我是特地來找你的,以後我也是這裏的服務生呢!”他忍不住感歎,這就叫緣分啊!
“額,你們不讀書嗎?”左月坐正了身子問。
“我們退學了。”劉香銀直言不諱,畢竟這種事情沒什麼好滿的,反正他也沒什麼親人了,退學了也不會有誰再逼他去上學的,至於劉豪他們就不同了,他們的父母可都好好的待在家裏。
而且身為獨生子,他們的父母絕對是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混社會的,因為混社會動不動就是傷殘,坐牢。
“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看樣子你是真的消停不下來,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走這條路隻是被社會逼的而已,你們竟然放著好好的書不讀,自己斷送自己的前途。”左月歎息了一聲。
她畫著淡淡的裝,金黃色的頭發呈波浪卷,酒紅色的嘴唇嬌豔欲滴,任誰看了都忍不住衝過親一口,而且她身材也是極其精致玲瓏的。
這樣的一個不滿18歲的女孩,在這種花天酒地的場所,任然能夠在身體上保持,純潔,實在是很難得。
“我去工作了,你們好好在這裏幹吧,別來煩我,還有記得,別和剛才那個陳龍鬥嘴,隻要沒有逾越你們的底線,千萬別動他,要不然你們會死的很慘。”
左月說完,撩了撩頭發就走開了。
……
來牛逼的KTV的第十天,這十天我們都很辛勤的工作著,我和劉香銀兩個人是看場子的,但是這十天卻沒有發生任何打架和爭執,所以我和劉香銀都會閑的蛋疼,於是便找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觀察每天來這裏的人。
很多常客都被我們牢牢的記住了,甚至就連那人點的什麼酒,每天到這裏之後會幹點啥,我們倆都很清楚。
至於老鄭這幾天都跟在周哥的背後,因為大家都出來混了,所以我們沒有叫他“鄭哥”了畢竟如果這樣叫的話,就會起衝突,“周哥”“鄭哥”這行嗎?輩分不同,但是卻同樣的稱為哥,這很不樣叫的話很不給周哥麵子。
左月這幾天都很忙,劉香銀天天都盯著她,有時衝上去幫忙,但是卻會被左月委婉的拒絕掉。
因為她對這個劉香銀這個弟弟並不感冒。
我們觀察了一下,這個地方一到晚上人數便會是白天的十倍,那種神魔亂舞的場麵,很難用詞語來形容了。
我TM上次親眼看到在一個比較陰暗的卡座裏麵,一個年輕男人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啪啪啪——”
太開放點了吧,那一次我直接震駭,因為KTV比較吵,我還特地跑過去聽了一小會兒……
至於劉豪他們,每天都在辛苦的端盤子,打掃衛生,忙活了一天,累的就像狗一樣,相比較起來我們的工作實在是太好玩了,隻是偶爾會去巡視一下包廂那邊的情況,忍受一下那些瘋子粗狂的K歌聲音。
(未完續)